責。這次行動死傷的確讓人吃驚,但那個變異者的強大也確實前所未見。雖然最後沒有在崖坡下找到他的屍體,但那種程度的傷勢除非這裡的主腦液體治療否則絕難救活。況且若不是十三執事在上次的戰鬥中內傷沒有時間恢復,結果也不會這樣。裁決門方面的判定結果也認為功大於過,這個變異者如果不是及時現的話,將來造成的破壞和威脅起碼比現在大幾十上百倍。所以不僅執事得到嘉獎,烈火、an、還有這個177不都提升級別了嗎?”
“是這麼說。但我難辭其咎,八個人,因為我的判斷失誤賠上性命。就算裁決門有現在這樣的功過判定也無法讓我不內疚、不難過。”
月下館主的聲音越來越低,煙抽的越來越大口,片刻,又勉強提起精神道“我先送an回去,等177醒了就通知我。”她剛走出兩步,又回頭叮囑道“還有,除了裁決門總組長不要讓其它任何人走進這間液療房。”
“因為內奸的影響吧?”
“是這樣。現在沒有任何線索,但我不希望177在這裡被謀害。”
“放心吧,液療室監察系統更換不久,比過去更安全嚴密,絕對不會有錯漏。”
月下館主離開不久,裁決門總組長就帶著在吃波板糖的小別扭來了門外。
“總門主交待暫時由我來負責177的液療。”
門開啟時,裡頭的白掛走出來。“總門主也很重視177啊。”
裁決門總組長要進去時,小別扭跟那離開的白掛道著再見,轉而又拽住總組長的外套道“爸爸,我也進去陪你吧。”
總組長把她的手指一根根掰開,沒奈何的道“你說是跟著來找小隱聊天的,在177清醒之前這裡只有我能夠進去。”
小別扭嘴一撇。“爸爸老是這麼嚴肅。”她雖然這麼說,卻沒有繼續糾纏的告別走了。
‘我不能再因為你的撒嬌害你再被擦抹一次記憶。’
總組長摘下眼鏡,透過操作檯的視網膜檢測後,開始察看加密的陳依傷勢情況資料。邊看邊搖頭,時而苦笑。
“37777啊,你可真是個會給人添麻煩的小傢伙!也不知道十三執事怎麼回事,收的徒弟一個比一個胡鬧,一個比一個不聽指揮,任性妄為。真是什麼樣的人教什麼樣的徒弟……”
嘀咕抱怨聲中,他的雙手十指飛快在螢幕上點動。
……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桌上的鬧鐘在響,節奏急促的讓人討厭。
陳依從睡夢中醒轉,伸手關上了鬧鈴。
他的頭很疼。但是必需起床了。
今天還有最後一門考試。這門課他不打算交白卷。
但他的頭真的很痛,那種一陣陣的,持續的痛楚在剛開始刺激的他無法忍受的幾度去碰牆。但他很快現碰的再用力頭仍舊會痛,不管他呻吟也好,把頭泡進冷水裡也好,撞牆也好,抓頭拍腦袋也好,痛的時候就是痛。
最後他選擇忍耐,不能忍耐也強自忍耐。
痛苦逃不過去,他覺得只能忍耐,用意志力去克服,總有一天他相信會對這種痛苦習以為常,習慣之後大概就不再會這麼痛苦了吧。
陳母的聲音在房門外響起。
“還不起來!今天考試不早點起來吃早餐去學校……”
“起來了。”
對著洗手池前的鏡子,陳依又想起夢裡的李茵,想起那天在林子裡看到的李心。
‘那些不是夢。’他已經無法不這麼確定。但他找不到李心,問過師父,甚至求過師父,但沒有用。王佩琪很嚴肅的告訴他,李心的父親是支援總門的最大財團之一,她們家裡幾代對國家都有貢獻,不可能因為他的荒唐理由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