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群看臉下菜的臭女人,就是欠收拾……’
摸了摸胸口的白色玉石,伊藤翔太看著意識已經逐漸變得昏昏沉沉的學妹,心想著時候也差不多了,就開口道。
“你們先出去吧,我這裡辦點事兒。”
“行吧,那我們就先走了……喂,你去門口等著,等翔太離開後你再進來打掃,要是明天過來讓我看到有一粒菸灰,什麼後果你應該比我清楚……”
目送著長井週二和他的女票離開,在伊藤翔太鄙夷的目光裡為伊藤翔太關上了房門,莆田義行的內心對於吉野順平的恨意又多了三分。
‘混蛋!要是你乖乖來的話,我哪有這麼多麻煩事兒!剛才長井怎麼沒在你臉上多燙幾個疤?’
帶著怨憤,沒事幹的莆田義行蹲在映像社門口,試圖聽一聽裡面發生了什麼,最終卻一無所獲。
他可以想象那個漂亮學妹的衣服被脫得七零八落的場景。
‘這才是這個混蛋非要霸佔映像社的原因啊,可惡的富二代!長得帥了不起啊?’
咒罵著自己能想到的一切,莆田義行終究還是低著頭乖乖地蹲在映像社門口。
就像一條狗一樣……
吉野順平只感覺自己的臉被按在了洗漱池裡,接著就是一陣冷冰冰的水花擊打在臉上,因呼吸不暢,有自來水直接嗆進了喉嚨。
“咳咳咳……”
“喂喂,小心點,別把他嗆死了……”
“什麼嘛,不是你說這樣子比較快的嗎?”
就像是一隻死豬一樣被人拉著離開洗漱池,攤坐在冰冷的瓷磚上,頭腦發脹,意識昏昏沉沉的吉野順平努力地半睜著眼,看著開始給自己用洗滌劑處理破損校服上的血漬的兩個不良。
‘要是有一個按鈕能讓他們死掉的話,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按下去吧?’
丟掉了自己無能的妄想,吉野順平的眼角再一次溼潤了。
他不敢想象當自己的母親看到自己額頭上的傷疤後是什麼樣的悲傷神情。
‘我破相了……’
正當兩個不良想要草草結束清潔工作的時候,一個略顯沉重的腳步聲從洗手間的外邊傳來,似乎是想要進入洗手間。
“恆川,你去阻攔一下那個人……”
“嗯。”
見不良忽然站起身來帶著兇惡的神情走向門外,吉野順平不用思考就可以猜到,那個想上廁所的人一定會被嚇跑的。
終究,被欺凌的自己還是被長井那群人渣吃的死死地,連目擊者都沒有,自己又怎樣為自己聲張正義?
吉野順平緩緩閉上了眼睛。
“漠不關心就好了,你不要理會我,我不想理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