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也不由得打起了鼓。
剛剛上高一的她那裡見到過這樣的可怕場景?
“沙紀,沒事的,這樣的事情我早就做多了……對了,你知道菸頭燙在人身上是什麼樣子嗎?”
雖然取下菸頭後就有些後悔了,不過被木谷昭久和秋田沙紀說了自己就退縮的話,豈不是被人看不起?
因此長井週二還是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努力營造著冷酷的人設,撩起了身前跪倒在地,總是反抗自己的吊人的額前頭髮。
知道自己會破相的吉野順平的臉上滿是恐懼,多出了一絲從未有過的哀求。
“怎麼,現在知道怕了?呵呵,晚了~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而付出代價’,你們都給我把這句話記住了,這是我在黑田組混極道的大哥寺田幸浩教導過我的話,想要成為極道大哥,就要讓所有的人知道,冒犯你的人,最後是什麼下場!”
滿意的看著愈發敬畏自己的手下和女人,猶豫了一下,長井週二還是讓手下在捂住一臉驚懼的高中生的嘴巴後,把手裡的菸頭按在了高中生的右額上。
“滋滋滋~”
伴隨著皮肉燒焦的聲音響起,在痛到癲癇,涕泗橫流的吉野順平的悶哼聲中,捂著吉野順平嘴巴的不良也發出了慘叫。
收回右手,卻發現右手被咬下了一片血肉。
“別叫了!還是不是男人?你去醫護室吧,這裡不用你了……用他的衣服給他把嘴巴堵上!”
滿是灰暗的世界裡,吉野順平絕望地看著魔鬼撕裂了自己的衣服,把衣服塞進自己的嘴巴里,把菸頭一次次地按在自己的額頭上,在嘲笑聲中燒灼著自己的面板和血肉。
就像是一道道屈辱的印記,身體上的疼痛反倒是其次,心裡的痛苦卻彷彿是沉入深淵中的絕望者一樣,吉野順平任憑痛苦伴隨著眼淚和鼻涕流下,徹底放棄了掙扎,選擇沉溺於深淵之中。
‘媽媽……我好痛啊,我不想上學了……’
與此同時,一個穿著校服,戴著一副異常醜陋,遮住大半個臉的大框眼鏡的高挑男生從學校的圍牆外翻了進去,在沒有人注意到的情況下,輕鬆地進入到了校園內。
“阿狸,你是說你在這裡感受到了殺生石的氣息?這麼巧的嗎?”
“是啊,而且除了殺生石的氣息外,還有一股不太正常的咒力殘穢,或許這裡真的有那個白毛男說的那個特級咒靈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