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別的,這音律可是頂尖的,一個皇家郡主不通音律可不好。”太后拉下來衛離瑛問道,這傢伙兩年來說習字,就真的只習字了,那字就算寫的再好也不能算門才藝不是。
“阿瑛不喜歡啊,而且夫子講的阿瑛也聽不懂。”衛離瑛感覺自己不是那塊料,早就不強求了。除了習武習字、騎馬射箭認真點,其他完全不求甚解,能學得好才怪。再說,宗學裡那幫小孩一個比一個拽,當然,那才藝也是一個比一個拽,聽完自己那如泣如訴的琴音後,一個比一個的不屑,自己也拉不下臉來再彈了。
太后有點頭疼,這以後可怎麼嫁人啊?別的郡主小姐拿出去是多才多藝,自己的阿瑛推出去,難道只能騎馬錶演射箭不成?想想那場面,別人抱著琴拿著畫,阿瑛牽著匹大黑馬?!太后被自己雷了一下,這可不成。
“皇祖母親自教阿瑛,成不?”太后表面上商量,“阿瑛選樣樂器吧”,實則決定好了,“不然以後嫁人成了問題,哀家如何向你父王交待?又怎麼對得起你母親啊。”理由絕對的不容拒絕。
“皇祖母,那要是阿瑛學的不好,您可不能生氣”,衛離瑛最大限度的爭取條件,要是太后一怒,不管自己了,自己可真成了草了。
“好,不生氣”,到時就是塊榆木也得給雕琢好了。
“那,阿瑛學簫好不好?”琴是沒勇氣碰了。
太后有點遲疑,這傢伙真會挑,自己最不大擅長的就是簫了。
“阿瑛為什麼選這個?”能不能換個?
“阿瑛正在學習劍法,以後可以拿簫當劍使。”黃藥師的簫堪比劍啊!
太后頭更痛了,不愧是阿泰的女兒,難道自己的孫女也要成個武夫不成?
“皇祖母,這個不行麼?”搖太后的脖子。
“行行,阿瑛想學什麼都行”,這小祖宗哎,太后扒著衛離瑛的胳膊拯救自己的脖子。
“皇祖母,父王什麼時候回來?阿瑛想父王了呢”,衛離瑛枕著太后的腿,轉著手腕上的金手鐲,這金手鐲,足金打成,兩指寬,一指厚,共有兩對,全套在了自己手上腳上,作用堪比沙袋,是太后特意吩咐人做的,上面鑲著寶石,雕龍刻鳳,富貴無比,雖有些笨拙,倒不是很俗氣。
“快了,快了,阿瑛,再等等,皇祖母也很想啊”,太后拆了衛離瑛頭上的髻,拿手梳著,這孩子的頭髮像自己,一樣的黑又一樣的硬。
“哦”,衛離瑛有些失望,每次問皇上,皇上也是這樣回答,寫信問父王,還是這樣的回答,這樣的答案也就意味著,近期不會回來了。
第十章
宗學未設在皇宮,而是在宮城以南另闢了一個地方,佔地很廣。宗學裡面,只教授宗室子女,當然,高官權貴之子也可以就讀,只不過得透過嚴格考核。宗學不能說是最好的學院,儘管那裡有最好的夫子,但宗學是高官子弟最想進的地方,真正的權貴雲集之地,在裡面不定得了誰的眼,就此而飛黃騰達了呢。
練武場上,衛離瑛緊緊盯著十米外的靶心,頭頂太陽熱辣辣地曬著,總覺著今日心神不寧,深吸口氣,睜大眼睛,手一鬆,射了出去,雖未中靶心,但也擦到邊了,拿起袖子擦了擦臉,坐回了廊下。百箭已射完,終於可以休息一下了。
接過雪珠遞過來的扇子,使勁地搖了兩把,胖就是不好,汗出的多。
“瞧你累的,何苦去射那東西,嘖嘖,都有味了。”衛雪珠作勢聞了聞衛離瑛。
抬起胳膊,衛離瑛自個聞了聞,確實不好聞,雖然是半下午了,可還是夠熱。
“今天又等你哥?”衛離瑛問。一般騎射課只要求女孩子上得去馬,能溜上一圈便可,之後就可以不來上課了。
“嗯,他今天估計又要受罰了”,衛雪珠的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