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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免了,這是剛從哪裡遊玩回來啊,怎麼就你們幾個,那群小崽子呢?”說話這人正是清秋堂主魚湘子,這會兒剛剛又完善了一遍屍魔大陣的圖紙,正打算要到通天居正殿上找教主彙報,心情輕鬆愉快的很。
可眼前的局面似乎有些出乎他的預料,這幾個平日裡整天嘰嘰喳喳,只要見到他便會立刻圍上來獻殷勤的女修,今日卻似乎膽戰心驚的,倒好像是被人拔光了羽毛的鳥雀,在寒風之下瑟瑟發抖。正要仔細詢問的時候,魚湘子猛然覺得周圍一陣強烈的血腥氣息飄過,順著氣味看去,卻見地上躺滿了門下弟子的屍體,全都臉色鐵青面目猙獰,死得慘不堪言。
誰有這麼大的膽子?魚湘子頓時被怒火填滿了胸臆,抬眼向前看時,幾乎以為自己看錯了人,站在他面前不遠處的不是崔凌煙那老狗嗎?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自家的弟子難不成是被他打死的?
這根本就不可能嘛,崔凌煙這老匹夫的性格自己還是很瞭解的,屬於那種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型別,要不然以他在通天教這麼多年的資歷,也不至於到如今被自己擠兌成這樣。可若不是崔凌煙殺的,那還能夠是誰,這些弟子們身上的血腥氣非常濃厚,顯然就是剛死不久,崔凌煙又剛好出現在這裡,實在嫌疑太大,魚湘子儘管真的不大相信,但還是走過去問道:“崔堂主,不知我清秋堂的這些弟子,是死於誰人之手,誰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在通天居行兇?”
“你說倒在地上那些雜碎嗎?”崔凌煙再次露出一個微笑,讓魚湘子都覺得很不適應,笑過之後,他很是傲慢的說道:“這些雜碎都是本座殺的,剛剛殺掉不久,怎麼,魚堂主有什麼話說嗎?”
“果然是你!”魚湘子先是一愣,隨即勃然大怒道:“崔堂主這是什麼意思,我座下弟子招惹你了不成?”
“還真是招惹了,這是什麼地方,此乃本教重地通天居,你座下弟子不但在這道路兩旁嬉戲打鬧,還敢公然以下犯上,對本座口出冷言,我倒是想問問魚堂主,你平時就是這樣教導手下的嗎?”崔凌煙一番話完,見對方為之氣奪,便冷笑道:“魚堂主若是沒有這個治理堂口的才能,就不要在這裡尸位素餐,如若不然的話,本座不介意替你管教一下手下,省得出去給我們通天教丟臉!”
“你……”魚湘子滿腔怒氣,現在卻發洩不出來,因為這事人家崔凌煙佔著理呢,通天居乃是本教聖地,閒雜人等和普通弟子根本不得入內,更不要說在裡面嬉戲打鬧了,也就是他接掌通天居護衛工作之後,這裡成了清秋堂的地盤,根本沒人管束了,所以手下弟子們才沒事就到這裡來打鬧,竟是完全將此地當成了自家後花園一般。
可平日裡若是沒人去管,自然也就沒什麼事,但如今崔凌煙當面提出來,責任肯定就在他這一方,就算官司打到教主那裡都沒用,教主即便想要為他說話,恐怕也不能為這個駁了那麼多老臣子的面子。
至於說對崔凌煙不敬的事情,這個更是沒地方找場子的,崔凌煙畢竟是個堂主,還掛著長老的名分,這名分就連魚湘子現在都沒有呢,硬要說清秋堂弟子對他不敬,被他當場擊斃,誰也找不出理由來反對。
何況自己手下那些弟子們究竟是個什麼德行,沒有人比他再清楚了,在他自己對崔凌煙的逐漸強勢中,手下那些弟子有樣學樣,甚至出言不遜,這都是很有可能的,崔凌煙這人一向不喜歡和下面的弟子計較,今日若不是被逼急了,恐怕也不會對清秋堂的幾名年輕弟子出手,眼下這事只能暫時認栽。
想到這裡,魚湘子臉色不禁有些難看,他自從進了通天教之後,基本上都在和這崔凌菸斗,這麼多年下來了,除了最初因為身份地位的巨大差距,導致他略微受了一些挫折之外,其餘時間全都是以他大獲全勝告終。可是今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