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對誰。
沒有客套話,甚至沒有作為最基礎禮節的拱手,兩人一見面就開始朝著對方招呼,因為他們的性格一旦站在戰場或擂臺上,對那些世俗虛禮就完全喪失了興趣,心中除了對手和勝負之外,不會再想到其他東西。先動手的是蘇天然,因為他的速度要比嚴清寒快上少許,所以在外行看來是他先動了手,不過在殷飛等人的眼神中,嚴清寒似乎並沒有慢上一拍,而是在對方出手的一霎那就做好了,但之後卻放棄了防禦,直接選擇硬拼。
因為他分明看到,蘇天然手中那一閃而過,旋即向自己飛來的,是一根胳膊粗細的鐵鏈子,而鏈子的盡頭處,拴著九曲飛抓。這種較長攻擊範圍的兵器對上自己的清寒劍,佔便宜是肯定的,雖然他的清寒劍可以放出寒冰真氣,甚至可以放出無數道冰錐,但對方九曲飛抓百分之百也可以隨即增加長度,而且只要讓對方耍起來,保證比自己靈活,要是跟著人家的節奏走,就憑對方那絲毫不弱於自己的氣勢,不出五十回合自己必敗。
想要扳回劣勢甚至佔得先機的話,只有立刻猛攻上去,儘管他敢保證對方還留有後手,但拼著受些傷害,也要將這段攻擊距離縮小,不然的話接下來只能被動挨打,慢慢被對方那古怪刁鑽的招式耗死。
見嚴清寒向自己撲來,蘇天然粲然一笑,似乎見到了什麼好玩東西的小孩子,將手中的銅柄微微一甩,本來直來直去的鐵鏈立刻靈活的像條發狂的蛇一樣,那具九曲飛抓本來已經被嚴清寒閃過,現在卻立刻掉過了頭,向著後方抓去。嚴清寒早就知道對方的東西肯定不會那麼簡單,見狀也不驚慌,繼續暴速向蘇天然飛去,手中的清寒劍已經蓄滿了冰冷至極的寒氣,只等著殺到地方,給對方來記狠的。
可當他殺到距離蘇天然不到兩丈遠的地方,對方卻突然將銅柄扯手,又從乾坤袋中摸出一座鐵塔,向他砸了過來,那鐵塔最初還只有小臂大小,出手之後卻迅速長成七八丈高,六七人款,直勾勾的向著嚴清寒壓了下去。
見對方的鐵塔向下壓來,顯然是要將自己扣在下面,嚴清寒自然不肯束手待斃,一個縱身便從下方閃了過去,哪知道剛剛邁出幾步,腳上突然一緊,低下頭看時,卻是被剛剛那鐵鏈子纏住了。
那鐵鏈不是被蘇天然扔了嗎?嚴清寒心中一突,再看時卻驚住了,蘇天然手中確實沒有任何東西,可那鏈子卻依然在無主自動的纏住了他,九曲飛抓已經變成一個巨大的蛇頭,刺著獠牙向他咬來。
成功困住了嚴清寒,蘇天然多少有些得意,要知道他最初對這個對手也是有些忌憚的,沒想到自己的小計謀竟然這麼快就見效了,看來這嚴清寒也不過如此。
正得意時,卻見嚴清寒猛地將清寒劍一抖,暴喝道:“寒冰破!”隨即便看到無數道冰柱無根自生,硬生生將已經砸下來的鐵塔頂了上去,嚴清寒手中長劍再次揮出,這次卻變成綿軟的霧氣,將那些黑蛇團團罩住,轉瞬間便凍成了冰雕,落在地上摔成幾段。
“哎呦,的確是有兩下子啊,這都沒拿下你,確實有些意思,這一趟果然沒有拜拜出山,居然能夠遇上你這樣的對手。”蘇天然臉上春光燦爛,似乎剛剛一串連環攻擊被人擋下來的傢伙和他一點關係沒有,隨手一招,將那鐵塔和斷掉的鏈子收了回來,笑呵呵的對嚴清寒道:“準備活動差不多結束了,下面開始見真章吧!”說罷便從乾坤袋中扯出一柄三股鋼叉來,威風八面的擺了個姿勢,等著與嚴清寒對攻。
“我覺得這傢伙,和你有幾分相似啊,尤其是那副神態和做派,當然他沒你做的好看,有那麼點俗氣。”在座位上觀看比賽的殷飛突然對令狐彥說道:“你不覺得嗎?那小子臉上的神色,你在耍我玩的時候就是那副表情。”
見令狐彥不理自己,而是一直盯著場中入神,殷飛也只當他是覺得這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