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清對黑子說道:“這些是給你叫的。慢慢吃。”
黑子面露喜色,沒想到跟了這主人,吃了兩頓,兩頓都有肉。他也不會感謝,便開吃起來。
等一鍋熱粥上了後,武清才慢慢吃起來,隨便吃了點後,便把剩下的稀粥提著上樓了,並吩咐小二再整幾樣精緻的熱菜端到房中來。
武清走進房中,見姜出塵已經梳洗,玉漱還在熟睡,武清放下熱粥,而後在玉漱臉上親了親,玉漱睜開眼睛,眨動了長長的睫毛,輕聲道:“主上?”
武清做了個“噓”的手勢,玉漱瞬間明白,叫了聲“阿郎”。便起身,卻發現全身**,不禁捂住胸脯。
武清取過衣物,笑道:“摸了那麼多次,還怕被我看到嗎?”
這個時候,小二門外喊道:“公子,熱水燒好了。”
武清說道:“放門口便好,你那菜整快點!”
“好嘞!”看到小二下去,武清便起身,走出門去取熱水。
等提了熱水走進房間,只見玉漱已經穿戴整齊,正在攏頭髮,不禁笑道:“你倒是挺快的啊,坐下。”
玉漱依言坐下,武清便抬起玉漱的腳,脫掉布襪,只見一雙有些小巧而白嫩玉足呈現在眼前,武清自認沒有戀足癖,但不禁被這雙腳給吸引住了。難怪前世那些有戀足癖的人,即使遇到這樣的腳,他都感到一陣意動。
“阿郎?”
武清說道:“給我的小美人,洗洗腳!”
這,就連姜出塵給愣住了,自古只有小妾給夫君洗腳,哪有男人給小妾洗腳的,更何況玉漱的身份是奴僕。
“就我們三人,怕什麼!”於是便把那雙玉足給放到熱水中,武清學著前世按摩店的手法,給玉漱按起了腳,說真的,前世的時候每次去足療店,他就想學學。故而也知道一些足上穴位。
玉漱看著低著頭洗腳的男人,不禁眼圈通紅。
姜出塵震驚之餘,看了一會便看出了名堂,不禁問道:“哥哥,你這可是足療之術?”
武清一愣,點頭道:“我覺得這足部跟人的大腦一般,都是相通的,所以我便認為,按摩足部可以減輕疲勞。”
姜出塵走到武清身邊,也把手伸進水中,握住玉漱的玉足,另一隻手往腳底一個穴位按去,玉漱忽然呲牙咧嘴的。
姜出塵笑道:“哥哥真乃神人,果然如此,嗯,等安頓下來,我便可以研究下足部,再編一套足部按摩之法,每夜裡,就可以給哥哥按按了。”
武清誇讚一番,繼而又想到,每夜裡按,那其他幾個女人不得寂寞死。這小妞,真的是可人兒啊。
當再次上路的時候,已經是晌午時間。
一路沿穎水而下,到了許昌,便折道往東,如此便過了七日,才到了徐州城外。
武清看著這個數百年前興盛的古郡,不禁一陣唏噓。這裡曾經是劉邦和項羽的故鄉,曾經輝煌一時,如今卻有些破敗。城牆低矮處也只有一丈左右。徐州刺史死在任上,一直沒有合適的人選,只有長史和司馬共同管理。
武清到來,令二人有些擔憂,畢竟武清可不是善茬,雖沒聽說過把誰給整死了,但在羽林軍的事情還是被很多人知曉。
如今武清雖貶為刺史,但人家散官可是正三品的金紫光祿大夫,誰敢得罪?這明顯是天皇有意貶謫而給嗣皇給武清升官的機會,故而便早早地打探清楚武清的行程。
這日午後,當武清的馬車緩緩駛進城門的時候,徐州長史孔祥,司馬徐厚才等一應數十位官員迎候道旁。
武清本就不喜歡熱鬧,見長史和司馬領的人也不多,便點了點頭,說道:“就這樣吧,諸位各回各家,明日再會。”
長史孔祥和司馬徐厚才不敢刻意巴結,便讓諸官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