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狀。“母后!老頭又來當燈泡了!你不要理他哦!”
西陵帝大步上前,拊掌就要揍這小!“你這混小!又欠揍了!”
西陵墨跑的比兔還快,第一時間衝到母親身後尋求庇護!“哎!父皇!注意風!風!”
“哼!臭小!你還知道風!”西陵帝清了一聲嗓,整整玄黑滾赤色螭龍的長袍,對護犢的皇后道:“你可不能再護著她,整日的給我闖禍!”
皇后心中好笑,上前去扶他,旁邊伺候的貼身宮女白瀾已經沏好了茶水端上來,端正的放在茶几上。
西陵帝坐下,端起茶杯啜了一口,朝探出腦袋四處張望的西陵墨招了招手。
“阿墨,過來。”
“幹什麼?”西陵墨曲起食指撓了撓腦袋,十分警惕的挪著螃蟹步蹭過來。
西陵帝斜瞅了她一眼,看著眼前扮作男裝的小傢伙,頗有自己年輕時的模樣,少年意氣,肆意張揚。
這張俊臉又把他和皇后的好處遺傳了去,難怪搞得整個京城少女都春心萌動。
這孩是所有皇公主中最像他的,又是他和皇后唯一的孩,若是男該多好?
想起今日早朝之上朝臣上言,心情又有幾分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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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莫垣的計策1
一群老頭在朝堂之上不是為了國家大策,而是哭天抹淚的慰問錦寧侯安康否?
這實在奇怪了!
那群老不死的左眼看他家蘿莉是紈絝弟,右眼覺得他家蘿莉招蜂引蝶,怎可能還關心她什麼時候出去大鬧天宮?估計巴不得在皇宮關禁閉,不要放這大凶器出門!
不怪那些老臣小心肝受不了,阿墨這兇殘實在是到哪兒,哪兒交通堵塞,發生踩踏事件,委實禍國殃民!
“你老實告訴父皇,你最近是不是又頂著你表哥的名頭去調戲了哪家的小姐?”
西陵帝以一副我看透你了的表情瞧著自己的女兒。
“父皇,兒臣可真是比竇娥還冤吶!蒼天可鑑,兒臣這一個月就昨天出去吟詩賦曲,感概一番我西陵大好河山!”
西陵墨手舞足蹈的表達自己憤慨冤屈的事實,她昨天頂多就指桑罵槐了一頓那群酸儒,順便帶迷的傻回家而已,而且還是用的別人身份。
“陛下,是否朝中又有人狀告阿墨拐騙良家少女?”除此之外,皇后還真想不出其他的原因。
西陵墨一聽,整張俏臉都抽了起來,還想為自己伸冤兩句,皇后又道:“自上次落水之後,阿墨一直呆在宮中,確是昨日出去一趟。”
西陵帝點了點頭,此事他也知曉,因為皇后拘禁了五衛才使得阿墨投鼠忌器,安安分分呆了一陣。
那朝中那群老臣為何會突然關心起阿墨之事來?
若說有什麼關聯,也就阿墨與這些屬臣的女有些來往。
這件事,他總有辦法知曉緣故。
“此事暫且不提,阿墨,聽說你這陣與蘇家大公來往?”西陵帝臉色略沉,想起前幾日阿墨落水之時也與這位傻有關。
“父皇,蘇佑他只是一個痴兒。”
“痴兒?若非他,你當日也不會落水!以後莫要與他來往!”西陵帝但凡涉及蘇家便不愉快,蘇家他勢必要拿下,他不希望阿墨與蘇家那個傻有什麼牽扯。
西陵墨眉頭微皺。“上次兒臣落水與蘇佑並無干係,若非蘇佑,兒臣已……”
“與他無干?若他不在,你也不會去那種地方划船!此事蘇家也脫不了干係!”西陵帝剛硬的稜角閃過絕色,蘇家他絕對不能再留了!
他不希望到時候因為這個蘇佑而傷到阿墨。
“父皇,你想要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