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地走上前來,因著先前劉玲的瘋狂神色,帶著一種毀滅的可怕,那些丫鬟都有些戰戰兢兢的,小心翼翼地為劉玲畫著眉線,擦著粉底,生怕弄錯了一步,便會找到可怕的對待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府裡開始響起了喜慶的敲鑼打鼓聲,劉玲知道,今天的新郎來了
劉玲蓋上了紅蓋頭,站起身,在媒婆的扶持下,走出房門,她沒有母親,她本就是一個父母的意外,母親帶著她逃亡離開臨風商行時,由於條件艱難困苦,病死在了一張破爛的小床上,今天,在她出嫁的日子,沒有母親送她上花轎,她沒有母親可以按照著習俗抱著痛哭一場,只有一個威嚴肅穆的父親扶著她走進令人窒息的轎子。
不用看,她也能猜到這轎子周圍定當站滿了看稀奇的觀眾,耳邊充滿了那些人驚歎的聲音,興奮而又激動,這樣的勝景,多少年才能見著一次,當然得好好地包一飽眼福
轎子被穩穩地抬了起來,緩緩地向前走,最前方,龍加兵穿著大紅的喜袍,威風凜凜地坐在馬匹上,意氣風發,少年得意,羨煞了多少的人
一條長長的隊伍敲鑼打鼓地前進,聲音大而張揚,吸引住了大半個帝都人的眼球,龍加兵一臉的沉著,紅色的衣袍襯著他剛硬的臉頰顯得有些紅潤,望著前方,龍加兵心裡波瀾不驚,沒有因娶到了雲橫帝國大半財富而洋洋得意,但也沒有因娶的是自己不愛的女子而鬱鬱寡歡,在這方面,他從來看得很開,他遲早要成親,他必須留下子嗣,這場婚姻也沒必要去反對
只是,龍加兵的眼微微眯了起來,遮住了眼眸中的冷光,他可清楚的記得五年前曾強被強行扔出臨風商行的情景,從那時起,他便認定著劉玲是個虛浮的女子,嫌貧愛富,用著虛偽的嘴臉為臨風商行謀取著利益,這其中,又不知幹了多少見不得人的事
他娶她,可不代表著他會對她好,不過,他也不至於殘虐地去折磨她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忽然從人群中倒飛了過來,撞在了花轎之上,隊伍頓時一亂,各個隱藏在暗處的暗衛紛紛上前便要動手,誰知那人影抬起頭來,盯著龍加兵,霧眼朦朧地說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龍加兵睜眼一看,竟然是一直跟在父親身邊的松寧,揮手,趕緊讓那些暗衛退下,雖然不知這看起來懦弱好欺的男子有什麼厲害之處,但能得到父親的重視,便說明他有著可用的地方,殺了,可不好交代
下馬,龍加兵走到花轎前,客氣地說道:“夫人沒事吧”
“沒事”聲音冷然自持,雖然如黃鶯鳴叫,但卻失了一分靈動,讓聽見這聲音的人不由得一陣惋惜,可惜了這麼好的嗓子
聽見回答之後,龍加兵轉過身來,盯著站起身還有些畏畏縮縮準備著逃跑的松寧,擰著眉頭,問道:“怎麼回事”
“我——我——”松寧“我”了半天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神色慌張而又惶恐,眼珠左躲右閃,急得滿頭大汗。
也就在這時,又有著兩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如同一般盯著松寧,嘴角噙著自信的微笑,龍加兵挑眉,看著來人,等待著對方發話。
桑九月淡淡地朝著龍加兵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說了聲:“恭喜”
龍加兵在桑九月與黑豹的身上掃過,瞧著黑豹對於桑九月無處不在的獨佔欲,盯著她的眼神裡也帶著毫不掩飾的寵溺與愛戀,也跟著說了一聲:“同喜”
雖然幾乎全帝都的人都知道雲橫國出現了一名神境修為的高人,並且被封了國師,但見過其面的人少之又少,所以黑豹站在這裡,只會讓人覺得他氣場強了那麼一點,並沒有多想,既然如此,龍加兵也不點出對方的身份。
桑九月笑眯眯地走上前,提起松寧的領子,朝著龍加兵說道:“驚擾了尊夫人,定當重禮送上,至於這人,我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