癲瘋之症,傷了院而被趕了出來。
一年前不知何故,蘇維不再資助風悅院,數十名因無錢繳納費被驅逐出院。
這件事西陵墨有所耳聞,但之前沒有多少興致去管與自己不沾邊之事。
即便如此,風悅院因其悠久的歷史又培養甚多官員弟,在西陵風評甚高,有儲相書院之稱。
而說到國就不得不提到笙雨閣,多有書生在笙雨閣當眾作詩傳頌,聽聞二十五年前有一位風悅院的因才名顯著而被直接選入國,在當年的殿選之上,先皇親自點中魁,而這個人便是當今西陵的丞相白易榮,白瀟的父親!
五年前,禮部侍郎褚遂雲也是從笙雨閣的中秋詩會中脫穎而出,如今已是朝中最年輕的郎官。不出意外,今年的科舉將由褚遂雲與禮部尚書主持。
因此事頻繁發生,笙雨樓的名號水漲船高,大型詩會受到全國的矚目,得魁者有機會得到當局者的重視,傳出名聲,更利於被選入國。
過幾日便是中秋,風悅院的提前為中秋詩會做準備也說得過去。
只是,蘇佑去做什麼?
蘇維一年前為何會撤銷資助風悅院?如今怎麼又打算恢復?
她可不信這群風悅院的書生是為了討好蘇佑那呆,她聽二哥說起風悅的生,只有一個印象,那就是清高、目下無塵外加仇富仇貴!
鄙視所有坐享其成,天生生在富貴窩的勳貴弟,還有身份低賤,只謀私利的商賈!
你說這群憤青會去抱一個身為商賈之的傻大腿嗎?
明顯不可能啊!西陵墨深以為報恩的最佳時機到了!興沖沖的直奔笙雨樓拯救世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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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詩會風波3
西陵墨在去笙雨閣的中途,天空陰沉下來,突地電閃雷鳴,暴雨傾盆,夏日的天氣變臉很快,前一刻尚是炎炎烈日,下一秒就能將人淋成落湯雞。
西陵墨被淋個正著,舉著扇衝入笙雨閣時天空已放晴,她的形象卻十分狼狽。
頭髮溼漉漉搭在巴掌大的臉上,雪白的錦衣溼透,所幸她穿的多,年紀又少,身尚未長出來,一馬平川的豆芽菜,實在看不出什麼。
“這鬼天氣,故意的吧?”專挑她跑中途的時候,躲都沒地方躲。西陵墨鬱卒,扒拉了一把貼在身上的衣服,很是無奈。
“小風風”西陵墨斜眼飄向束風,一直瞧一直瞧,笑的春光明媚,陽光燦爛。一雙賊亮的黑眸卻瞅著他的衣裳不挪眼。
束風嘴角抽了抽,拽住自己的衣領,活像遭遇色魔的小綿羊,眼瞅著小公主大有上前扒他衣服的架勢,他一個激靈往後蹦出老遠,臉卻騰地一下紅透了!
“公……主,屬下這就去為您買……”他眼見不對,腳底抹油想開溜。
“那倒不用。”西陵墨眼疾手快,一把拽住束風的衣襬,擺出惡少強搶民女的架勢,霸王硬上弓,上前就要扒他的衣服。
夏日炎熱,常服打扮的侍衛穿著嚴密,常常穿數層,脫下一兩件倒也不至於光身。
束風眼角直跳!
小公主,您好歹是女好麼?穿著下人的衣服,她敢,他不敢給她穿!
何況,那是他穿的衣服,若是穿在公主身上,被皇后娘娘與陛下看下,他定然死的無比悽慘。
何況……他眼睛下瞟,很想告訴眼前的豆芽菜,您這身材,屬下的衣物可以塞下只……
西陵墨很想翻白眼,什麼時候束風這麼迂腐,又不是貼身衣物,至於嗎?
附近的布匹店是不少,哪家真的賣成衣?即使有,那些衣服因為賣不出去,常年掛在店裡都積一層灰,她哪裡敢穿?
她死死拽住束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