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數公里之內都被照亮。
劉七雖然在一百米以外的距離,但是還是被這炮聲給震的一個踉蹌,不過這次劉七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倒是沒有像第一次那樣被震的坐到了地上。劉七目送著那枚流星般閃亮帶著呼嘯之聲的重達七噸中的在天空飛翔的炮彈快速的消失在天空中,不由是心生感嘆“其白馬的不一定是王子,有可能會是唐僧;帶翅膀的也不一定是天使,有可能是鳥人;而在晚上夜空中劃過的也不一定是流星,也可能會是炮彈……”
正當劉七心生感嘆之時,一輛賓士越野吉普車像瘋了一樣朝劉七的這邊開了過來。在離劉七三米多遠的位置才剎住了車,然後車mén一開,從車中跳出一位將軍,軍銜還是上將級的!這位德軍上將氣急敗壞的走到劉七的身邊,用手指著劉七說道:“漢斯…安德里……你……你瘋了不成……”
劉七一看來這人不由笑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原德國b集團軍群得指揮官魏克斯上將。劉七笑了笑說道:“我的將軍,你的汽車差點沒把我給撞死,現在卻說我瘋了,我說咱們可別倒打一耙行不行。”
“你……”魏克斯直接差點被劉七給憋死。自從在斯大林格勒戰役時,魏克斯因為沒有借給劉七部隊的事情很是內疚了很長時間,可是當時的情況魏克斯手中確實是沒有人手可借給劉七,就連自己的集團軍群的司令部也只剩下了一個排計程車兵守衛,這魏克斯也真是再變不出部隊給劉七了。後來在得知第六集團軍從斯大林格勒安全脫險的訊息之後,魏克斯也是在心裡暗暗對劉七產生了十分感激的心情,在克魯格提議給劉七提升陸軍中將軍銜時,魏克斯第一個表示了贊成。
可是眼下這魏克斯卻是怒火沖天,指著劉七的鼻子說道:“安德里,你的膽子可真是夠大的,誰讓你沒事擅自開炮的?”
魏克斯的話劉七可是不愛聽,劉七當即就說道:“我說將軍,你這是怎麼說話呢!什麼叫我沒事luàn開炮……我可是受了元首和黨衛軍總領袖的委託,來這裡作戰的。怎麼了,難道我這炮彈打到自己人頭上了嗎?”
魏克斯聽劉七的話也不由一怔,魏克斯也沒有想到劉七竟然把這兩尊大神給搬出來。想了想後魏克斯說道:“安德里,你這炮彈雖然沒有打在我們自己人的頭上,但是卻導致了我們的計劃徹底的暴露!”
“計劃?什麼計劃?”劉七一臉mí茫的問道。
魏克斯有點不相信劉七不知道總攻時間,但是看到劉七又不像是裝出來的。“安德里,難道你不知道我們在七月五日凌晨三點要對蘇軍的總攻擊嗎!你知不知道你剛才的兩炮等於給蘇軍提了醒,讓俄國人有了防備。你知道這樣會給我們帶來多少額外的傷亡嗎?”
“啊,魏克斯將軍您怎麼不早說啊!我哪裡知道你們總攻的時間定在了三點,這都怪你魏克斯將軍工作沒有做到位啊!把我們扔到這裡不理不問的,你說你哪怕給我打個電話呢,我至於著開炮嗎?”劉七毫不猶豫的把責任都推到了魏克斯的頭上。
“這……”要真是論起理來,這魏克斯還真是有點理虧。關鍵是幾個國防軍大佬都對這黨衛軍是不怎麼待見,這才把黨衛軍第二裝甲軍打發到庫爾斯克正面的地區。這裡正好是魏克斯第二集團軍的管轄,可是這魏克斯作為德國陸軍軍官團的成員,當然也是瞧不上這黨衛軍的部隊。也就是魏克斯在這次戰役中只是擔任防禦任務,並不參與到進攻之中,所以魏克斯也沒準備讓黨衛軍第二裝甲軍作戰,只是在防線的後方給黨衛軍第二裝甲軍找了一個駐地扔下去就置之不理了。
這眼下劉七一說起來,魏克斯當然也是有口難辯,魏克斯心道:“我怎麼說,難道我說我們國防軍瞧不上你們黨衛軍,不準備讓你們上前線去。真要是那樣解釋的話黨衛軍不造反才怪。”本來這魏克斯把黨衛軍第二裝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