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還得在這待上幾天,等你出來的時候我來接你啊。我想交你這個朋友看你給不給我面子了。”蕭一還是一副淡淡地表情,“走好。”
斧子與刀疤是把兄弟,當年拜把子的時候一共四人。四人約好來青島好好幹點事業,卻不想沒多長時間老二因為和青島本地的一個混混爭一下女人被對方拿刀紮上失血過多而死,老三當時就去找對方報仇把對方和那個女人都打得只有一口氣了被判無期徒刑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出來。現在就剩老大斧子老四刀疤了,兩人的經歷讓他們深刻懂得了一個道理:你不去欺負人,別人就會來欺負你。從此只要涉及自己利益的事情兩人都豁出命地向上衝,斧子的稱號與刀疤臉上的刀疤正是在與人打架的時候留下來的。也因為拼命兩人的幫會在青島已經有了點勢力。小幫會之間的利益爭奪很厲害,迫於生存兩方都要力爭才行,商量不妥就直接拿著刀棍上了。人員的多少在此時就顯得直觀重要了,哪怕都是打架的菜鳥往場邊一靠對方也得忌憚三分。斧子與刀疤在招人這方面都不在行,想來想去刀疤就提議不如去拘留所中發展一下,進拘留所的有不少小流氓動員入會應該不難,他們興許還巴不得找個靠山呢。這樣想著刀疤就故意在路邊打個架或者聚兩個人小賭一把讓警察把自己帶走拘留幾天。刀疤還真從拘留所中帶回來了幾個人。從此刀疤就把拘留所當自己幫會的成員補充地了,隔一段時間就進去一次。
刀疤出了大門就看到大哥斧子在一輛不錯的車旁邊等著,刀疤走過去拍了兩下車問斧子:“大哥,咱們這麼有錢了?都混上這麼好的車了?”“咱剛收了一個高中生,他聽說你今天出來就把他爸的車偷偷開來了。”斧子開啟車門讓刀疤坐在駕駛座上,“試試。”“現在的年輕人在真了不得,知道他們偷爹孃的錢花,這下車那麼大傢伙也偷出來了。”刀疤說著發動汽車。“怎麼樣?感覺不錯的話回去就說車咱收下了,他也不敢說什麼。”斧子把手上的菸頭彈出窗外說道,又問刀疤:“在裡面過得怎麼樣,能帶出幾個人嗎?”“三四個吧,都是些小痞子。”刀疤回答道,“不過碰到了一個不錯的人,手上有功夫,也很有心計。不知道是不是別人手下的人。”“哦?”斧子感興趣起來,“叫什麼名字?”“不知道,他基本上不說話。不過手上確實有兩下子,剛來的時候就跟我比試‘鐵布衫’了。結果我很丟人的被他一拳打在地上了。”刀疤開著車說著。“這麼厲害?”刀疤知道自己兄弟經過這麼多場的混仗肯定不會被人這麼輕易就打倒的。“看他在拘留所中過得很悠閒,一點不習慣和擔心都沒有應該也是道上的人。”刀疤說完看斧子像在想這個人是誰就接著說:“大哥別想了,我想了好幾遍了也沒想到從哪聽說過這麼一個人。他幾天後就出來了,我去接他過來了解一下就行了。”刀疤說完就猛踩下去油門,車子飛快向前衝起來。
“喂,表哥啊。”李然打電話給趙木森說,“我那個朋友蕭一怎麼樣了啊?我這兩天打他的手機怎麼關機了,沒出什麼事情吧?”“沒出什麼事啊?興許是忘了開機了吧?”趙木森找理由搪塞著。“不可能啊?現在你幫我叫他一聲。”李然感覺出趙木森在掩飾著什麼就要求道。“現在啊,他不在廠子應該是出去轉著玩去了。”趙木森還想繼續瞞著。“大晚上轉個什麼勁?他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