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總得表個態啊。”張曉曼無奈地趴在桌上裝睡不再去聽王妍的“分析”。“嗯,他人還不錯,性格人品都挺好,可眼神中經常閃出憂鬱的意思,我估計可能是想你想的。再就是身高有點低,168,數倒挺吉利的,可以你165的身高擁抱時頭才剛好放在他的肩膀上而不是最舒服的胸膛上,安全感就差了點,不行我得給蕭一列個單子,優缺點寫清楚了才好判斷。”說完就去找紙筆了。張曉曼終於可以把頭抬起呼吸一口新鮮空氣了,王妍不說了可她自己的腦子卻活動開了,王妍說的好像真有這麼回事呢,再回想一下與蕭一的每次碰面說話。。。。。。想著想著就亂了,甩了兩下頭希望把蕭一從腦中甩甩出來,一面又提醒自己,都什麼時候了,快高考了,好好學習,好好學習。。
蕭一是在校外住的,一個人20平米的小屋,但不是他自己租的,一年的租金差不多是他三個月的生活費了,就算真有這租房子的錢按蕭一的想法肯定是吃了比較划算。這屋子是蕭一的一位同學的,原來時候是那位同學與一位朋友兩個人怕學校宿舍太吵雜影響學習兩個人合租下來的。後來升入高三了那位朋友因受不了各種的壓力精神出了點問題,醫生建議不宜在校繼續學習於是回家自學去了。他一走蕭一的這位同學也有點待不下去了,本來學習的壓力就大得經常與人說說話談談心才好,這下可好,剩下自己了,只怕自己過不了多久也精神崩潰了。這才找到蕭一想跟他換一下,開始時蕭一斷然拒絕了,說了一大堆在學校宿舍住的好處,又說自己住一個這麼大得房間害怕,按陰陽之說一人住的屋哪有一堆人住的屋陽氣盛啊,陽氣盛身體精神當然都好,還舉例子說這就是他每天精神那麼好而他的那位精神病朋友犯病的原因。那位同學本來就有點精神恍惚,蕭一又這麼胡扯了一通對方更堅持換了。還答應包蕭一一天的伙食,蕭一這才一臉無奈地答應了。由於學校對校外住學生要求不是怎麼嚴,自搬出來住之後蕭一感覺生活頓時又舒坦了不少,早讀晚自習都成了“可選擇性的”,蕭一倒充分行使了自己選擇的權利——都不去。後來連課也懶得時上時不上了,基本上之去上班主任的課。因為他的各科的成績都不錯,其他的老師也很少去向班主任那大他的小報告。
蕭一這一搬出來,劉文李然二人也頓覺比以前方便了不少,出來玩再也不用擔心宿舍大門關上而沒地方休息了,這下可以放心地玩了。因沒什麼顧慮了所以幾乎每次出來玩時間都過了,這不二人又來蕭一這了。蕭一躺在床上,桌上一個借來的錄音機正播放著經典老歌,李然推門進來死人一般地癱在椅子上才開始說話,“從哪偷來了個破隨身聽?”蕭一眼也懶得睜開,聽動靜也知道是誰來了“什麼隨身聽,這是錄音機,比隨身聽可高階多了,不用耳機用外音一樣聽。”劉文半坐在桌上拿出錄音機中的磁帶看了看又放了進去說:“還在聽你的懷舊金曲啊,懷到誰了啊,張曉曼吧?看你滿臉的幸福呵!”這幾天李劉二人有意無意一直往張曉曼身上扯,總提醒蕭一要好好地謝謝他們創造的上次打檯球的機會,對此蕭一倒發揮了自己臉皮厚的優點,我又沒求你們給創什麼機會,你們閒啊!對付這種過河拆橋的行為,李然劉文便每天幾次地念叨張曉曼準備在精神上折磨一下蕭一,這時候又說起來了。蕭一坐了起來不耐煩地說:“不就是想吃我一頓嘛,我還真有點存錢在抽屜裡自己拿吧。”說完又躺了下去。李然拉開抽屜一看,一堆的硬幣在不大的抽屜裡鋪了一層,只可惜連個5毛的都不好找,幾乎全是一毛的。倒出來數了一下才11塊2,李然嘲諷地問了蕭一一句“哥們,你囤積這麼多硬幣想引發經濟危機啊!”“愛拿不拿,不要再給我放回去,不過我可告訴你啊,我的硬幣在抽屜裡可都是正面朝上啊,暗喻這邪不勝正的意思,你注意點放啊!”“得,這點總比沒有好,我去買點吃的。”李然說完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