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經理聽蕭一這麼說也不好說什麼只看著於廠長,於廠長清了一下嗓子說道:“看蕭廠長的樣子應該是海量才對,怎麼會不能喝呢?”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基因的問題吧。現在不是基因科技很發達了嗎,有空我去問問能不能把我這個對酒精過敏的基因拿掉。”蕭一開玩笑地說,“不過現在我是真不能喝,實在是對不住大家了啊。”
“既然蕭廠長不能喝,我們也不好勉強。”於廠長體諒地說。桌上是小聲地附和聲,顯然對蕭一的表現很不滿意。
“大家不要因為我而掃了興致,你們喝。我聞著酒味興許一會兒就習慣了也說不定。”蕭一熱情地對大家說,眾人都看著蕭一與於廠長,於廠長端起酒杯,“蕭廠長不能喝酒咱們就讓他以茶代酒。來,大家舉杯歡迎蕭廠長來到我們廠中。”王經理馬上給蕭一的杯中加上茶水遞給蕭一。眾人碰杯都是一飲而盡。
“蕭廠長在魏總那原是做什麼工作的,看這氣質起碼也得是主管級別的。”於廠長問蕭一道。
“我沒有多大的本事,有幸能讓魏總看上眼我已經很知足了。”蕭一深沉地說。眾人都笑著說蕭一過謙了,但心中都不禁鄙夷起來。太過自謙就是自貶的道理蕭一當然明白,只是只有當人們面對心中自認為比自己地位低的人事後才可能露出自身的感覺或者破綻。蕭一要的就是這個結果。這也是不得已為之,不然誰願意裝孫子呢。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最後一戰46
今天是剛來第一天,剛才的接風宴又得讓幾個經理主任好好休息一下蕭一想逐個問一下工廠具體情況的想法又落空了。在宿舍的床邊坐了一會兒蕭一洗了把臉換了件休閒的衣服動身向生產的車間走去。
蕭一走進一個正在忙碌的車間,靠近門口的兩個有四十幾歲的的工人看了看蕭一就接著忙自己手中的活。蕭一看到這裡面的員工大多都是四五十歲的老員工,應該在魏強接受這個工廠之前就在這工作了。蕭一走到近處看了看各個機械零件的加工程式,自己在大學機械學院裡待了兩年,雖然沒怎麼上過課但看著一些正在加工的東西也熟悉些。
“聽說今天廠子來了個副廠長,怎麼沒看到動靜啊?”蕭一不遠處的一個人扯著嘶啞的嗓子對旁邊的人喊道。
“剛來當然是去喝酒吃飯了,總不能剛來就把人家帶到工廠吧?”他對面那人也啞著嗓子說道。
“話說回來,剛來就裝樣子來車間的廠長還不如去喝酒吃飯的實在呢。”另外一人接話道。眾人一片附和的笑聲。
人們都說著話,一人走進車間,“工作時間不準閒聊,你們是不是又想扣工資啊。”
這一嗓子吼完眾人都不再說話,蕭一也走到一個機器旁邊彎腰假裝收拾東西。來人只在門邊上的幾臺機器旁轉了轉就離開了。
“今天火氣真大,不就是吃飯沒叫上他嗎?誰讓他那麼不會做人,竟然去找廠長說經理表哥的壞話。”一人聲音低些地說。
“車間主任,做好你的工作就行了唄,還要插手人事部的事情。”蕭一旁邊的一人說道。
“不過經理的表哥確實真不是個東西,上次我那小孫女來工廠的時候在門口都被他故意嚇哭了。想想還來氣呢。”一位老員工生氣地說道。那人轉頭說話的時候瞥見了蕭一,“哎,你找誰?”
蕭一沒有回答只茫然地看了看周圍,其中一個約有50歲樣子的女人說道,“你是來找你父母的吧?”蕭一穿著一身休閒裝,臉上又是惶恐的表情,被人當做是來找工作的父親或者母親的年輕人是很正常的。
蕭一點點頭,剛才那位大姐說:“你走錯車間了,你去那邊的三號車間看一看去吧。”蕭一道了謝走了出來又去另外的幾個車間轉了轉,有兩個車間主任中午給蕭一接風的酒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