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平靜的等待死亡了;當人一旦知道自己再沒任何生路了;而且連掙扎的機會都沒了的時候;也許就會像他那般平靜了吧。
“放開他。”段譽的聲音出奇的平靜;兩人聽到他這麼說;都是面現喜色;鳩摩智的手也不再掐緊了;原本已經閉上眼等死的崔百泉也睜開眼睛渴望。感激又有些愧疚的看著依舊閉著雙眼的段譽。
過了良久;段譽才再次睜開眼睛;望了對面同樣有著喜色的兩人一眼;眼神很是複雜;最後全化成了決絕;艱難的張口;道:“拿紙。。。。。。”卻是被突然傳來的聲音給打斷了;原本的漠然也變成了狂喜。
“明王卻是好興致;在中原欺壓晚輩。”聲音中夾著濃濃的嘲諷。
鳩摩智轉頭一看;卻見一個腰間掛著長劍的白髮斷臂年輕人帶著一絕色少女正走進店內;而嘲諷正是那年輕人所發。
聽到這話;鳩摩智臉色一怒;道:“你是誰?不要命了不成。”他很是惱怒這人竟然在此時打攪自己的好事;但他也知道這人既然認識自己而且還敢這麼嘲諷他;那肯定也不是什麼簡單人物;只是他不認識而已。在沒有探清這人底細前;他不準備貿貿然就出手。
那崔百泉開始一陣愣怔;看了無痕一會;他終於在腦海中記起一個才聽說過不久的名字—邪神風無痕。
這的確是無痕和王語嫣兩人;他們在找尋了一處安全的地方療養了兩天傷勢後;無痕的傷也好了六七層;但以後的傷勢恢復就會慢下來了。
兩人也就決定回蘇州了;其實是無痕想早點將王語嫣送到曼陀山莊;然後就馬上趕去少林寺;當兒童時的記憶依舊深深的刻在他心底;他不忍那對平凡的夫婦竟然因為幫人辛苦帶大兒子而被殺;而且那曾經是他的心有過暫時逗留的地方;他無法忘記。
無痕就是這麼一個既無情而又偏偏多情的人;他的性格在走著兩種極端;但又出奇的融合在一起;讓人感覺很是真實;他就是他。
兩人趕到蘇州城;隨便找了個小乞丐;給了他一錠銀子;然後交代他將一個紙團送到蘇州城中最大的酒樓交給一個拄著手杖的人。至於那段延慶是否能收到他送去的紙團;那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類了;依他的觀點;他已經兌現了承諾了。
當兩人正準備找個客棧解決吃食;然後就回曼陀山莊時;卻是正好碰到鳩摩智用崔百泉威脅段譽這一幕;他一想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而也看到了的王語嫣輕輕的拉了拉他的衣襬;指了指裡面;也不說要他幹什麼。
不過無痕卻是知道她要他去救段譽;只是擔心他誤會;才沒說出口的;想到這;不由對她輕笑了下。他在心裡思量了一會;王語嫣不知道鳩摩智的實力;他可是很清楚的;在現在傷勢才好了六七層的情況下;想要贏鳩摩智就只能出其不意將他重傷才有可能。
但想到段譽在杏子林中對喬峰說的那句話;無痕瞬間卻是堅定了下來;拉著王語嫣進了這客棧;發生了剛才的一幕。
其實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無痕對自己的輕功很自信;即使沒有將鳩摩智重傷;也能夠輕易帶著王語嫣離開;否則他可不一定就會去救段譽了;畢竟在他心裡段譽還夠不上喬峰的重要;甚至可以說就是有點熟悉;再加點點欣賞;僅此而已。
“二哥;你來了。”段譽很是激動;卻是不知道怎麼叫王語嫣;叫嫂子;他心裡還接受不了;叫王姑娘卻是顯得不夠尊重了;最後他還是沒叫了。
“明王可能不認識在下;風某卻是認識明王的;呵呵!”無痕顯得很是好整以暇;拉著沒言語的王語嫣隨意的坐下;根本就沒理會段譽的叫喚;心裡卻是暗罵聲:“這白痴。”
掃了段譽一眼;道:“難道明王來中原就是為了欺壓晚輩不成。”聽段譽叫這年輕人二哥;鳩摩智就已經知道今天是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