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需要真正懂得欣賞的人。不然,就像靈兒一樣,只能將花朵無端摧折。
靈兒不懂賞花,那,歐陽軒呢?他會嗎?他應該會的!不然,這片花會開得如此美麗麼?
可是,他為什麼要走呢?抓住了她又放開了她,難道僅僅為了表白心意嗎?
雲襲閉了閉眼,忽然狠狠地搖頭。
算了算了,還是回去吧。既然他執意不見,自己又何必陷進去苦苦掙扎呢!
靈兒氣喘吁吁地跑來了,她嗯嗯啊啊地用手指向竹林處。雲襲苦笑:“靈兒,你要是能夠說話就好了,那樣我有什麼心事也可以說給你聽。可惜啊,枉你作了我的貼身侍女!哎!——”
不等雲襲說完,靈兒便拽著雲襲的手,使勁地往竹林外跑去。通向外面的僅有一條路,靈兒卻故意繞開那條路,拽著雲襲往一片滿是荊棘的地方跑去。雲襲皺著眉道:“靈兒,好好的路你不走,跑來這裡幹嘛?”
靈兒一邊走一邊示意雲襲別出聲。雲襲何等聰明,馬上就明白有人過來了。而且很清晰死聽到馬的踢踏聲由遠而近。
這裡荒無人煙,會是誰呢?難道是——歐陽軒?
雲襲一陣興奮,忙掙脫靈兒的手跑了過去。她邊跑邊喊:“歐陽軒!歐陽軒!我知道是你!”嚇得靈兒愣在那裡,半天莫動。
一匹黃色的馬從竹林裡飛奔過來。雲襲還沒有看清馬背上的人,就被那人一把擰上了馬背。“哎喲!”那人的手很重,捏得雲襲忍不住叫出聲來。
這人明顯不是歐陽軒。歐陽軒的手很輕柔,即使將她攔腰抱著時也是極柔極柔的,生怕弄痛了她。與之相比,這個人就顯得有一股霸氣,像劫匪。對,這個人很可能就是劫匪!
完了!雲襲哀嘆一聲。靈兒一片救主之心,就這樣被自己辜負了。
她被橫擱在馬背上,正好觸到馬背上突起的骨頭,恪得她很疼。她嘗試挪動一下身體,但那人的手就像孫悟空的緊箍咒一樣,你動一下,那手就緊一下。雲襲忍不住道:“幹嘛?動一下都不行啊?”
馬蹄踏起一股煙塵,往竹林外賓士而去。
雲襲的臉朝下,看不清那個人的臉。她見來硬的不行,便來軟的。
“老兄,我與你無冤無仇,你幹嘛要挾持我呀?”她溫言軟語地問。
馬一陣嘶鳴,耳邊只有呼呼的風聲。雲襲火了:“喂,你是聾子還是啞巴?問你話怎麼不做聲呢?”
“少廢話!”那人終於開口了,但聲音卻像冰雪寒霜,冷咧咧地直灌雲襲的肺腑,她不由打了個寒戰。
不知道過了多久,馬終於停下了。雲襲剛想抬起身子,背後突然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她低吟一聲,頭一歪,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第十九章,月妃耍奸計
再說靈兒見雲襲被人劫走後,一時嚇得臉色煞白。半天才緩過神來,忙騎馬奮力追趕了上去。然而,山蒼蒼,野茫茫,哪裡還有那黃馬的蹤跡?
救主不慎,反為其累!靈兒也算是忠心盡職了。看看追趕無望,她只得拍馬返回。一路上思而再思,想而再想,覺得還是告知王爺。於是,她拍馬來到歐陽府。
歐陽牧正站在窗下出神。忽然有人稟報,說外面有個啞巴求見。歐陽牧眼皮一挑,忙吩咐帶進來。
靈兒一進來就跪在歐陽牧面前,激動地用手比劃著。歐陽牧擰著眉頭:“隴雲公主呢?”
靈兒嗯嗯啊啊了半天,歐陽牧還是一頭霧水。靈兒急得抓耳撓腮。忽然看見案几上有筆和紙,便跳過去抓起筆在紙上寫道:公主在一座山上被一個蒙面人劫持了。現在去向不明,請王爺定奪。
歐陽牧大吃一驚,公主被人挾持了?
“來人,傳冷赫將軍!”
一會兒,冷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