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無人知其何來?亦無人知其何去?”
“正是如此!”
“那此曲,流傳於何地?”
“乃是火魔域中明樓萬花樓上流出。演琴之修亦是無有名姓,只是彈奏,而後遺下一句乃去。”
“啊也,此修好生神秘也!”
不久此地魔道域中流傳出一首古琴曲,彈響魔道域中萬般妓院酒樓。
淨世。老祖之坐下最小一介弟子,此時跪伏大殿中中央,其左右兩列文武靜立,其上有老祖端坐。
“淨世,汝可知罪?”
“淨世之罪,罪不可赦!然淨世卻然不曾料到。那聖主其修居然喪心病狂至此,以毀滅一域之地而亡吾精兵!淨世懇請老祖責罰,縱萬死亦絕無怨言。”
“萬死?汝萬死,吾家數以億計之兵馬何人來掌控?與聖主那賤人對陣,何人敢言勝機?汝之身上頭顱暫時寄下。戴罪立功。”
“是!多謝老祖不殺之恩。弟子當竭盡全力,將兵與那聖主爭勝,決然不退縮!”
左右兩列大能此時皆面面相覷,以為此輕描淡寫之責罰哪裡能抹去其失卻億萬魔家士卒之罪過。
“老祖,億萬士卒之毀歿,得需一修替罪!如此輕描淡寫,恐多有不服者也。知道之眾以為妥當,不知之修以為此徇私呢!”
“爾等以為老夫徇私麼?然爾等可有敢於將兵與聖主爭勝之修麼?”
眾聞言皆不語!老祖之意何人不知!此明明之徇私,哪裡有半絲兒公道可想!
“老祖,該是與師弟一個罪名,而後叫其將功贖罪,這才妥當。否則恐不能服眾!”
“大膽!汝將兵千萬,交手未及月餘盡數折損,而汝之師弟大軍過處,百勝!便是聖主亦遭其強逼而不得不收回億萬分身!這般功勳可是爾等能夠得之?而汝只興兵,戰無有敗績,卻然自家驚懼,丟下萬軍,獨自家逃出。此時居然欲自家之師弟墜井下石!汝之德豬狗不如!來呀,將此小人於吾關押萬古囚魔獄中,永世不得出來!”
“啊也,師尊饒命!師尊饒了弟子吧!弟子不敢也!弟子再也不敢也!啊也,師弟,替師兄求求情啊!師弟,師兄錯了!啊也。。。。。。。”
那殿下數百修觀此,哪裡尚有敢言語者?只是將眼瞧了淨世其修。
“師尊,當此用人之際,請師尊網開一面,饒了大師兄吧!”
那淨世伏地叩首道。
“哼,若非淨世之求情。。。。。。哼哼!汝即刻歸於淨世麾下,唯其命令是從,否則數罪併罰,定然於斬魔臺上走一遭!”
“弟子不敢!弟子斷乎不敢!”
那大師兄口中這般哭泣,雙目中怨毒之光絲絲纏繞,哪裡有半點兒悔意!
大殿議事罷,淨世行出,其將兵億計復行出與聖主爭勝。
且說那大師兄歸家,正激怒交集,撕扯了數位妻妾蹂躪,忽然門外有魔童來報,道是老祖有請。遂一驚,急急收拾了諸般性具,提了自家衣褲,往外疾走。
“大師兄,師尊有請!”
“八師弟,師尊何意?”
“大師兄只管去,無需擔憂。”
“是,多謝師弟提醒。”
老祖下處,那大師兄伏地叩首,連連認錯。
“起來吧!為師今日之所為不過欲將汝放歸淨世之核心圈內。有汝看管其行事,為師放心也。”
“啊也,弟子明白!師尊放心,弟子必竭盡全力達成師尊之意思。”
“記住,不得橫加干涉其軍事,亦不得謊報淨世之所為!否則為師必當重罰。”
“是!弟子明白!”
“去吧!”
那大師兄行出老祖之修行秘地,一路之上哼哼唧唧,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