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在那鬱蔥蔥的林木映襯下,那一汪幽幽的清靜,襯托出原始的風貌,呈現出一股純純的可愛。在司考蘭高地一切都是那麼安靜。而那多變的天氣,或晴或陰或雨或風,說變就變,猶如一個神經質的少婦,使你莫名於她精彩而無常的瞬息萬變。天空壓得極低,遠處的山頂,都被雲層蓋得密密嚴嚴,人就像困在一個偌大的雞蛋殼裡。
空曠得有點壓抑,寂寞得有些難堪。這般寂寞,又恰在好處,妙處更是無可言說。
對於一個喜歡遊歷的心靈傳輸者來說,薩拉是喜愛各種各樣風景的。
歲月在數百年的時間裡改變了很多地貌,或許一次地震、一次泥石流、甚至一次颶風都會讓原本熟悉的景色產生巨大的變化。
薩拉在雲層密佈的空曠高地上溜達。
這是頭一次她和丁凡分開。
到目前為止,她還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丁凡從不束縛她。
但是丁凡的存在感絕對不容忽視。
而且他還有對薩拉相當有效的心靈力量增幅和加持能力,少了丁凡,就像自己的一隻手被捆在了背後一樣,有點不自然,有點不習慣。
許多人將司考蘭高地稱是歐洲風景最優美的地區,這話不是完全沒有道理。作為冰河世紀最後一個據點的司考蘭高地,她的美麗讓人難以捉摸。在這裡,任意一個場合的終結處,也是另一個景緻的開啟門。它如同世界的盡頭,站在司考蘭高地上,就可眺望天邊;往前跨上一步,便逃離了世界。司考蘭高地的山丘與原野,不僅可以傳遞出《勇敢的心》中的粗獷與孤寂,也可以將《哈里。波特》中的童真、《司考蘭高地人》中的浪漫表達得淋漓盡致。儘管它的山不太高也不太大,但是連綿的起伏輕易便將它的性情隱藏在造物主的寵愛之下,叫人慾罷還休。倔強的司考蘭人守著這片土地,面對著一個更強大民族的征服和蔑視,艱難地維持著生計。在古羅馬人筆下,司考蘭叫“卡利當尼亞”。
薩拉遠遠的看見了牧羊人,羊群沉默的走在枯草遍地的丘陵上,牧羊人只是偶爾才揮舞鞭子。
羊群幾乎要和天空上壓得極低的雲層擠在了一起,但是在看客眼中,這是一種充滿了孤寂的浪漫風情,足以讓薩拉久久佇立,一直到目送他們消失於地平線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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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男孩立刻激動了,雀躍不已的問道:“我們嗎?太好了!我們也可以成為你的學生嗎?”
薩拉邪惡的一笑,跟心靈相通的丁凡對視一眼:“沒錯!”
話音未落,幾個小男孩兒,突然覺得身體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扯著,咻的一下飛到了空中。
丁凡的彈跳力是驚人的,他從城堡的塔樓上網上一起躍出了將近三米的高度,以它為起點,一個漂亮的拋物線之後連線的是三個小男孩和薩拉,離開了城堡的頂層之後他們做著自由落體運動,距離荒原的上的草坪越來越近,地面在急速的接近,幾十米高的城堡,花不了他們幾個人多長的時間,就能夠讓他們結結實實的摔在地面上。
而這三個小男孩的反應也有點兒出乎撒拉的意料,他們並沒有驚慌失措,反而從心靈的波動裡透出了一股欣喜若狂的情緒。
“無保險高空彈跳!無保險滑翔!”他們此起彼伏嘰裡呱啦的亂叫著,身體倒沒有多麼掙扎,似乎已經認定了他們不會被真正地摔在地面上成為肉餅。
果然就在他們即將跟大地來個親密接觸的時候,他們原地消失了再出現已經是一百公里之外丘陵旁邊的高山上。
這是一座很典型的司考蘭山脈,山上有著枯黃的蒿草,幾乎沒有什麼大型的喬木,更沒有什麼灌木,
站在那巍峨的懸崖邊上,周圍的山脈以及遠處的古堡一覽無餘。
“你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