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拉哼了一聲,“倒是,為啥要說給你聽?”
丁凡啞然,舔著自己受傷的嘴唇,慢慢的說:“那等你什麼時候樂意說了,就來找我,好不?”
薩拉沉默,而後學著丁凡的樣子和他並肩躺了下來。
因為雪光的映襯,深藍色如同一大張絨布的夜空下,森林的邊緣呈現出略帶黑色的深綠色,星光點點鋪展在夜空之上,一路向下直到和遠處黑黝黝的山峰相接,這樣的星空總會讓人有一種錯覺——只要能站得足夠高,自然能夠伸手便把星星摘取。
作為一個千錘百煉的心靈傳輸者,外界環境對身體的影響要遠遠小於普通人。無論是酷暑還是嚴寒,他們可以穿同一身衣物度過。薩拉現在不覺得冷,儘管四周的群山都被白雪包裹,空氣的溫度低於零下十攝氏度,但是她除了覺得面頰發涼之外,並無其他不適,當然,她的嘴唇略微有些發紫。
薩拉是心靈傳輸者沒錯,但丁凡是“普通人”。
而且是溼~身了的,剛經歷過空調屋→炎熱海灘→滾燙溫泉→零下十攝氏度的冷空氣,他搞不好很快就會被凍僵。
所以躺了半分鐘之後,薩拉坐了起來,順便解放了被壓在她大腿下面的丁凡的右手。而後拉著丁凡就要瞬間移動。
“喂喂,再躺會……”丁凡的聲音略微帶著一點睡意,沙啞的嗓音、緩慢的語調,帶著成年男子特有的xing感。
“你想被凍死?然後埋骨在這裡?”薩拉嗤笑一聲,把丁凡的掌心掐住,但是她意外的發現對方的手掌很溫暖,一點也不顯涼。
薩拉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再度翻過丁凡的手掌,把自己的手按在他的手背上,用手指順著他的腕關節向上輕輕的摩挲到他的手肘。
熱的。
面板是熱的。
在零下十攝氏度的冷空氣裡,身上是溼漉漉的襯衫和長褲,他的面板居然還是熱的。
薩拉雖然不冷。但她的面板摸起來溫度也不高,絕對不如丁凡的高。
結論就是,丁凡不怕冷。
——這怎麼可能?!
薩拉一把將丁凡從卵石上扯了起來,
十分懷疑的問道:“這麼低的溫度,你的體溫可沒有底下去,為什麼?”
丁帆笑笑。慢吞吞地說:“你怎麼知道我的體溫不低啊?是我冷得很呢。不信你就摸摸……”
從來不信邪的薩拉不吃他的這一套,面無表情的就開始解他襯衣的紐扣,她的手指靈活修長。行動之間利落乾淨,很快從上到下第一課到第八顆紐扣都脫離了釦眼,然後薩拉用力一扯——
沾了水的白襯衣,就是這樣溼噠噠的被扯到了一邊。丁凡,白襯衣之下居然什麼,也沒有。
二頭肌、三頭肌、胸大肌、肩肌……在黑夜的掩映下,這些肌肉塊的輪廓分明,而且散發著濃烈的熱意,似乎零下十攝氏度對他沒什麼影響。
薩拉本以為他的襯衫裡藏著可以加熱的“機關”,可是他光羅的胸膛無遮無蔽。沒有任何貼在上面的“熱源”,顯而易見,人家是自發熱。
“現在呢?”薩拉,死死地瞪著丁凡,並且肆無忌憚的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掌下的胸膛微微起伏,胸大肌曲線硬朗優美,順著胸大肌往上看,是兩條橫展開來肌膚緊實的鎖骨,而順著胸大肌往下看,是六塊略有起伏隱隱露出形狀的腹肌。
丁的胳膊撐在地面上,溫泉附近的卵石也帶著很高的熱度,他的手掌能感到那熱量源源不斷地傳遞到自己的掌心裡,而胸膛之上,屬於姑娘家的手指,且略帶著一點點涼涼的意,滾燙的鵝卵石和那幾根清涼的手指帶來了一種特殊的刺j……
丁凡米起了眼睛,舒服的像正在被順毛的貓。
“按理說,普通人這個時候,肌膚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