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是編的。
“貧道之前的洞府在青羊島,至於秦道友,不經他允許,恕貧道不便透露,”秦桑倒也沒有撒謊。
就是不知,中州有沒有青羊島。
霄行禪師捻動了幾下佛珠,似在回憶,片刻後對陸章搖了搖頭。
陸章問道:“東海仙山,絕大多數都在近海,越往深處行,海島越是稀疏,妖獸橫行,人跡罕至,元嬰修士也輕易不會涉足。道長所在的青羊島,難道是在外海海域?”
在編造來歷前秦桑就已經有所準備,對答如流道:“不瞞二位,貧道修為低微之時,因惹到一個仇家,被迫逃亡,僥倖登上青羊島,被島上一位前輩收留,得以存身。此島不在深海,但算不得近海,周圍確實不甚安全,很難找幾個性情投契的道友。”
“那便是了!”
陸章撫掌而笑,扭頭看向霄行禪師,“禪師不必麻煩了,此人若來自外海,清風道友應該有所耳聞。”
秦桑心中一動,咦道:“二位是在找什麼人?”
霄行禪師不再賣關子,“不錯,此人來歷不明,我們懷疑可能來自東海。不過,禪院雖有些弟子在東海遊歷,但極少涉足外海。幸得陸道友指點,便來向清風道長請教。”
聞聽此言,秦桑心中一動。
聽霄行禪師和陸章的語氣,他們要找的那個人得罪的不是霄行禪師一人,而是整個甘露禪院。
中州頂尖勢力大費周章,門中高手到處奔波,搜捕一個人。
這種景象,怎麼有點兒熟悉?
秦桑腦海中當即閃過一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