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蓮揮手道。
“那塊翡翠,表現如何?”展白愛著靠近她,問道。
“不知道!”西門金蓮沒好氣道。
“說說嘛!”展白笑道,“我還沒見過表皮那麼好的翡翠毛料。”。
“表皮好看有什麼用?”西門金蓮道,“表皮好看,有不能賣錢?”“那你還給那麼高的價錢?”/開;心‘讀;吧’發/展白不解的問道。
“給錢的時候;我根本沒看!”西門金蓮道,心中思忖著,如果看了,她只怕會給更高,她一般是不想沾人家便宜的,更不想欠下人情債。
“這快翡翠毛料,據說是那個李山留下的!”展白皺眉道,“這個人,當年就可以讓雲韻那麼忌憚,他留下的東西,只怕也是不凡。”
“這個人,如今不知道是死是活!”西門金蓮輕輕的嘆氣道,“為什麼要和人賭命呢?”
“你不也賭過?”展白搖頭道。
“以後都不會了,我還是比較怕死的!”西門金蓮道。
“對了,剛才寧翠琴在,我差點就忘了告訴你——”展白低聲道,“廖光出事了。”“廖廣?”西門金蓮皺眉道,“那個刑警?”
“倒在了電梯裡面!”展白低聲道,“那個蒙古大夫看過,說是蛇毒這個季節,哪裡來的蛇?”
“蛇叔?”西門金蓮在心中嘀咕了一聲,但口中卻說著,“沒死吧!”
“還活著!”展白道,“就不知道那個蒙古大夫有沒有動手腳了,如果他動了手腳,哪怕那個刑警有著九條命,只怕也保不住了。”
“不管他,明天去緬甸!”西門金蓮道,反正她只要知道蛇叔無恙,至於那個廖廣,死活和她沒什麼關係,說句不好聽的,就衝著廖廣居然偷偷潛入她房裡翻她東西,可見刑警也做到頭了。
“我們回頭還從揭陽走嗎?”展白問道。
“怎麼了?”西門金蓮不解的問道,回頭如果沒必要,就不用從揭陽走了,事實上,她回頭想要去平洲看看。
“緬甸海關查得比較嚴,好像筆記本什麼的,都不能夠帶!”展白苦笑道,“所以,只能存放在酒店中。”
“你今天腦袋很不好啊!”西門金蓮指著他腦袋笑道,“你從這裡把筆記本託運回去,回頭我們想要走什麼地方都一樣。”
“恩,你說得對!”展白點頭道,“我最近很糊塗,人都說——”說道這裡,他故意打住。“說什麼?”西門金蓮傻傻的介面問道。
“色迷心竅!”展白從口中吐出四個字,/開;心‘讀;吧’發/然後,忙著跳起來,離得西門金蓮遠遠的。
西門金蓮卻沒有跳起來追打他,只是呆呆的出神,半晌才道:“你說的對,賭石——這個“色”字,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啊!那個李山,何嘗不是?倘若他不賭命,只是掙幾個小錢,何苦最後把命搭上?而寧翠琴的父親,也是一樣”
“這還是我們知道的!”展白也是一樣,聞言噓唏不已。
“去緬甸的手續都辦妥了?”西門金蓮不放心的又問了一句。
“嗯!”展白點頭。
一宿無話,第二天午後,西門金蓮等人辦理了退房手續,偕同賈元化,前往緬甸,原本西門金蓮還準備在揭陽這邊僱傭個人陪同去緬甸的,免的初次去,人生地不熟的,連著地方都摸不到。
但昨天糾纏的小四,居然再次趕到酒店,纏住西門金蓮,非要拜師不可。西門金蓮無限煩惱,最後還是賈元化出面解決了,讓小四半月後,去魔都尋找西門金蓮,在談拜師的事情,才算把小四大發了。
抵達緬甸仰光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晚了,在落日的晚霞中,潤達光大金塔熠熠生輝,巍峨壯觀。緬甸和印度一樣,都是信仰佛教的國家,因此國內寺廟佛塔,多不勝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