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帶出了血漬,很快滲過衣服,仙兒苦於要扶著張狂不能過去,急的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劉風卻微笑道:“見笑了”說完,點了自己肩頭兩處穴道,止住流血,以如此小傷而一式大敗逍遙派七大高手,因為他知道,在他們‘函谷八友’裡面,神醫薛慕華的武功是最弱的,所以他才沒有機會出手,康廣陵瞪著劉風問道:“劉天王究竟是什麼人?你怎麼會我逍遙派的武功?”
劉風微笑搖頭:“只要會凌波微步就一定是逍遙派的人嗎?那大理的段皇爺照這麼說也應該是逍遙派的弟子了?”
範百齡與康廣陵相視一眼,範百齡上前一步:“劉天王此言差矣,不僅這凌波微步,剛才看你點穴的手法分明是我逍遙派的小無相功的根底”
劉風嘿嘿一笑:“好眼力,不錯,正上逍遙派的小無相功了!”
無論是被點了穴的還是旁邊站著的,都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所以再不能打下去了,因為逍遙派的小無相功從來是不傳外人的,不像那凌波微步一般了,那是內功心法,必須是本門弟子才可以由師傅親口傳授的。
康廣陵也運起小無相功幫五位弟妹解開穴道,果然不錯,是小無相功的手法,這下更能證明了一個問題
幾人迅速站到一邊,李傀儡也不再“呀呀”亂唱亂叫了,直感到是匪夷所思,他也感覺到自己是被小無相功所襲了!康廣陵卻態度一變:“劉天王,能否告知我等,你這一身逍遙派的小無相功是從何處學來的呢?”
劉風搖頭:“對不起,請恕在下不能相告,還請原諒則個!”
那書生苟讀道:“君子不強人所難,既然如此,我們這仗今天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打了!”
吳領軍道:“當然不能再打了,因為我們已經輸了這下我們兄弟的面子可栽大了,呵呵”說是如此說,可是他心裡卻沒有什麼似的!
範百齡道:“敗雖敗矣,不過我們是敗在自己門下武功的,不算栽面子了!”眾師兄弟都點頭。
李傀儡又再唱起:“哎呀,劉公子,你莫不是與我當日桃園結義的關雲長嗎?哎呀雲長”
薛慕華道:“劉天王,今天這架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再打下去了劉天王,請!”做了個請的姿勢,那木匠走到桌子前,用力將大斧子在樓板上磕了兩下,下面“支支”聲響,竟然從樓板下面又身出來一截樓梯
劉風暗自佩服,這群人雖然古怪倒也磊落,輸則輸矣,胸懷坦蕩真是一群好朋友!劉風卻不下樓,一抱拳:“多謝諸位手下留情,劉風在此謝過,不過在下懇求薛神醫為愚弟看視”
薛神醫走過去與眾師兄弟嘀咕片刻,回頭道:“那好,那請劉天王先請告之你這一身的逍遙派武功上從何而來呢?”
劉風見薛神醫態度堅決,只得搖頭,“唉,家師曾叮囑絕對不可以對任何人洩露的,可是徒兒是不得已而為之了,而且他們也不是外人吧?”說著話從懷裡掏出來一副卷軸,慢慢展開,是一副畫像‘函谷八友’看後,一起“啊”的一聲,倒退三步
薛慕華師兄弟八人心裡一緊,吳領軍仔細的看那副畫,上面畫著一宮裝的舞劍女子,蹙眉間是若有所思,右上角還題著兩句詩,那書生苟讀念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吳領軍點頭:“不錯,是祖師爺的真跡!”
其餘人都驚呼:“啊是真的?”因為他們是相信這吳領軍在丹青上的造詣的!
劉風把畫收起,仍是雙手作揖:“懇求薛神醫救治,劉風定是感激不盡!”
薛慕華猶豫,眼睛看向了大師兄等人,康廣陵稍做沉思道:“五師弟,既然並非外人,那救之又何妨?”
劉風一聽大喜,“多謝!”
仙兒也笑了起來,只是不甚明白那副畫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