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影響你的生意?”不自覺的唇角泛起一絲冷意:“傅會長日理萬機,我就不耽誤了。”說罷便扭開頭拿起桌上倒好的酒喝了一口,打算起身走了。
傅清城對他突如其來的冷意,有些疑惑,但是看他如此,便也不想多說,原本的解釋,也咽在肚子裡,什麼都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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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督軍府時,天色已經全黑了,賀庭歌儘管心裡不舒服,但還是想著找人調查一下傅清城和那扶桑人出了什麼衝突。
剛一踏進門,卻是看到大廳裡的兩個人,賀雲深正偏過頭和海娜說著什麼,此時看到他進來,正了正神色:“回來了。”
賀庭歌頓了頓,不知道這麼晚賀雲深和二孃來他的住處幹什麼:“嗯,爹,二孃,有事嗎?”
“沒什麼大事,你二孃聽慣了唱曲兒,留聲機又出了點問題,睡不著,說是來看看你,就過來了,聽管家說,你有飯局。”賀雲深道。
賀庭歌看了看他身邊的海娜,溫婉的模樣,便道:“嗯,是蔡邕。”
“哦。。。。。。”賀雲深聞言倒是沒什麼驚訝的樣子,點了點頭:“我倒是知道他,金步義的得力戰將。”
“嗯。”賀庭歌坐在一邊沙發上,海娜隔著茶几看他笑了笑道:“怎麼不見穆嵐啊。”
賀庭歌頓了頓道:“他有事,二孃找他?”
“沒有。”海娜笑了笑:“他是去沁園了吧?”
“二孃知道?”賀庭歌有些意外,眉梢皺了皺。
“前兩日,我那玩意兒壞了,就去沁園聽聽小曲兒,正巧看到穆副官也在那裡,可能沒看到我,我看他聽戲聽的認真,也就沒打招呼。我倒是不知道穆副官還有聽戲的愛好。”
聽戲?賀庭歌知道穆嵐最近總是大部分時間在外面,以為是什麼私事,反正沒什麼要緊事,就沒有約束他,倒是不知道他是去聽戲了。。。。。。。
“庭歌。”賀雲深叫了一聲,賀庭歌神,便聽到賀雲深道:“現在,東北的形勢也就是如此了,袁世傑竊國,他的手,早晚伸道東北來,依我看。”賀雲深頓了頓,看賀庭歌:“趁這段時間沒什麼大事,你也該把終身大事辦了。”
“爹。”賀庭歌一聽這意思,便眉頭一皺。卻是賀雲深打斷他:“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你也不小了,二十四了,成家立業是遲早的事,你爹我就你一個兒子,你娘走得早,我年紀也大了,將來這天還不知道怎麼變呢,能不能看到天下太平是另一回事了,總得讓我看著你成家,我要是下去了也好和你娘交代。”
“這是金步義發來的信,意思很明顯了。”賀雲深將一張信紙從茶几一端推過來,賀庭歌眉梢皺了皺掃了一眼,道:“這麼急?”
“日子是有些著急,但也不無道理。”賀雲深道:“再說,金玉瑤也不是一般女子,能入我賀家的門,當是門當戶對,雖然我也沒想過逼你做什麼決定,但是,你還是考慮一下。”
賀庭歌沒有說什麼,只是看著信紙裡的內容,心裡有些悶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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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金玉瑤聽到賀庭歌要請她看戲時,俏臉上有些不可思議的表情,唇畔略過一絲笑意:“聽戲?想不到賀少帥居然喜歡那些古板的東西。”
話雖這麼說,但金玉瑤還是依照賀庭歌的喜好,換下洋裝,拉直頭髮坐上去沁園的車。下車時,只有門口的小廝領著她上了二樓,但是卻不見賀庭歌的影子。
“小姐,您慢用。”小廝送上茶水後邊離開了,金玉瑤瞥了眼成色不是很滿意的茶,端正身姿看向樓下。
熙熙攘攘的人各自做好位置,等著戲臺上的戲子開唱,只是等了許久也是不見賀庭歌的影子,金玉瑤有些不悅,正這時,卻是瞥到二樓拐角處一個桌子,那人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