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根本無力支撐下去。
龐大的人力成本,稀缺的合作餐廳,以及忠實的使用者,都是他們不能像餓了麼一樣堅持下來的原因。
尤其是裡面還缺少最重要的資金,那些跟風公司大多都是私人自己組織的,只看到了短期的利潤,沒有長遠打算。
不像餓了麼,有陸恆站在高處,俯瞰整個市場,從一開始的成立,客戶群體,乃至合作物件,都有精心的預算。
甚至,陸恆還拿出了充足的資金,準備燒錢,和他們打價格戰。
只不過,他們並沒有堅持到那一刻而已。
肖建國並沒有掉以輕心,因為他始終還記得陸恆偶爾跟他聊過的一句。
“現在這些倉促跟風的都是目光短淺之輩,不足為慮。等到下一次競爭對手出現,那時候或許才是生死存亡之際。有準備和沒準備是兩個概念,如果真到了燒錢大戰的時候,我或許會組織第一次對外融資,拿出一部分股份,從外界有實力的投行獲取資金,你們也要做好準備!”
這是陸恆的原話,肖建國記得特別清楚,他將陸恆在一開始的條件,不允許動他那部分股份,和現在陸恆願意拿出股份套資金相對比,肖建國就清楚,真到了那時,會是多麼艱難的一個局面。
也正是如此,肖建國格外的重視餓了麼的app研發,因為他知道,這才是公司唯一的出路。
從泯然眾人的普通企業,一躍成為精英電商企業的關鍵!
在旁邊服務員豔羨的目光中,肖建國上了那輛墨綠色的路虎攬勝,心中一片平靜。
這並不是自己的車,他們豔羨的目光也只是因為這外物而已,真正等自己成為室長陸恆那樣的人物後,才能坦然自得的享受這些豔羨目光。
車子剛在餓了麼的總部停下,推開車門之際,褲兜裡的電話就想了起來。
是貴州老家的老爸打來的,肖建國皺了皺眉,接通了電話。
“喂,建國啊!元旦怎麼沒回家過節?”
肖建國淡淡的說道:“我從高中到大學,哪個節假日回來過?”
電話那頭,男人的聲音頓了頓,咕噥了兩聲,隨後腆笑道:“這不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嘛。你也在大學賺到了錢,回家的車票錢總是有的,那點錢就不用省了。你媽前兩天還盼著你回家呢。”
公司門口有員工進出,恭謹的和肖建國打招呼,他笑著點頭回應。
只不過語氣裡的冷淡還是顯露於表,“爸,你也別拿我媽說事。你是不是還想拿錢去和別人搞運輸隊?”
遠在貴州布依族聚居地的一個小鎮上,一個面板黝黑的男人對酒桌旁邊的幾個男人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好聲好氣的對電話說道:“這不合作細節都談好了嗎,一共四個人,他們三個一人出兩輛大貨車,我這邊出一輛就行了。到時候把車隊租出去,在家坐著收錢就可以了。我這邊手頭緊,想著你那邊有錢,所以就想等你回家和你好好談一談。”
“不行!”
“就差五萬塊搞個大貨車首付款了,你先前搞的那個外賣公司不是一個月能賺好幾萬嗎。這點錢總能拿出來吧!”
肖建國皺著眉頭,踱步走到公司外面的轉角處,冷冷的說道:“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你的那些狐朋狗友我還不知道,就他們能拿出買兩輛大貨車的錢?還有你們搞運輸隊,有合適的合作物件嗎?車子買來了,租給誰?這些都考慮到了嗎,沒影的事,只是別人吹得好聽而已。我就那個意見,九月份寄回來的一共十二萬塊錢,我也不要你和媽給我存著。你們拿去到鎮上開個生活超市,或者租個門面賣衣服,又輕鬆,又保證不會虧本。我也不想你和媽在工地上奔波勞累,找個門面,體體面面,乾乾淨淨的做到退休就可以了。”
“五萬塊對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