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朵頤,連連稱讚,彷彿就吃的是天下絕佳的美味。
()
其實秦霄清楚,他連坐了數日的船,之前又在北疆那邊與將士們同飲食,今天現在又有些餓了,才會吃得這麼香甜。
不管怎麼樣,將他哄得開心了,心情若好,一些事情也就好辦了……
吃過晚飯,李隆基打著飽嗝撫著撐得圓圓的大肚皮,隨意的逛了一圈,就急不可耐的坐下來要打麻將。難得今天尋回了幾年前的那種感覺,實在是讓他大呼過癮。當皇帝,有時候也很無聊的,大小的事情堆積如山,私下的娛樂不免少了許多。而且在長安,他難得找到像現在這樣合適的玩伴。秦霄一家人早早都習慣了沒有太多尊卑之分的生活方式,雖然心中還略有些顧忌李隆基的皇帝身份,但總的來說比其他的人要表現得自然和親密了許多。這就是讓李隆基感覺最舒服的地方。
麻將開打,秦霄坐下來玩了兩把,就藉口要方便將上官婉兒扯上去填了缺。自己卻撒腿就朝外面跑去——找楊玉環啦!
吃晚飯的時候紫笛和楊玉環就沒有回來,李隆基還問起了,說紫笛的病要不要緊,還想仔細過問一下。當時秦霄好歹囫圇過去了。
出得院子來到村口,秦霄隨便找人一打聽,馬上就尋得了二女的蹤跡。附近鄰里村坊的人,誰會對這個大善人隱瞞什麼呢?——不出所料,在臨村的一個小酒肆裡找到了她們。
紫笛正有些無聊的拿筷子敲著桌子,看著桌上的一鍋兒吃剩的魚羹和瓶中的冷酒發呆,喃喃地念道:“好無聊啊……飯也吃了。酒也喝了,難不成就要等著天黑了睡覺?——玉環,我們去鎮甸上逛一圈兒吧?”
楊玉環呆呆的看著紫笛。驚訝的說道:“四娘,你不是肚子疼麼?還喝這麼多酒、吃這麼多魚呢?”
紫笛嘿嘿地笑:“這叫以毒攻毒,把肚子裡的毒害都醉死了,就不疼了。”
楊玉環愕然:“這也可以?”
秦霄正巧走了過來,呵呵的笑道:“玉環你快別聽她瞎說。”
紫笛一下就跳了起來:“呀,你來了便好!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去啦?”
秦霄將她按得坐了下來。自己和她坐到了一張條凳上,對楊玉環說道:“玉環,你心裡很奇怪是麼?”
“是有一點點哦!”
楊玉環眨巴著眼睛。好奇的看著秦霄,“四娘分明沒有鬧肚子呢,為何要將玉環一起帶出來的呢?都這麼晚了還不回家。我好不習慣噢!”
秦霄正欲開口說話,四下裡看了看,小酒肆裡還有別的人在坐著喝酒,時不時地朝這邊膘過來,打量著這兩個絕色的美女。秦霄站起身來說道:“出去走走,我慢慢跟你說好麼?”
“好呀!”
楊玉環欣然的跳了起來,歡喜道:“去湘江邊散步好麼?”
“行。”
秦霄微笑。帶著楊玉環就往外走。紫笛卻滿是醋意極不情願地掏錢付賬,然後不遠不近的跟在他們身後。
離了酒肆,秦霄帶著楊玉環沿著一條鄉間小道兒,朝湘江走去。
夕陽西下,餘輝灑落在新嫩抽芽的草木之上。一陣柔和地光影。春風微寒,楊玉環仍然像孩童時期一樣。擠擠挨挨的靠著秦霄去取暖。還伸出手臂輕摟著他的手,將自己的手和手腕都藏在了他的錦袍之下。一隻小手,還不老實的在秦霄手心裡畫著圈圈,還時不時的去撥弄秦霄地小指頭玩。
在楊玉環看來,一切都還像是小時候一樣。自己在這個侯爺哥哥面前,永遠都沒有長大的孩子。秦霄對於她來說,既是父親,也是兄長,更是救命恩人,還是她的老師與保護和……少女初長成時的情懷本就是簡單的,她只知道,自己對這個男子,已經是毫無保留地信任與依賴。自小時候起,不管是親眼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