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機場的大量檔案需要準備,另一方面,我不得不承認,她的話,她說不願意讓別人看到,還是輕微的傷到了我的自尊心,這是一種態度,她並不願意承認存在在我們之間的親密關係。
當然她也沒有給我打電話。
週末我下了班,約了旭東喝酒,他帶來吳嘉儀,女人穿了一件玫瑰色的小紗裙,露出雪白的脖子和膀子,沒有化太濃的妝,這樣看,比上次漂亮些。
吳的無名指上戴著一顆很大的鑽石,亮閃閃的,她跟我客氣的寒暄,聊天,有時自己看看那枚戒指,然後親吻旭東。我們坐在吧檯旁邊聊天,她不斷調整坐姿,這個職業裡女性的習慣,總要以最無懈可擊的面貌出現在眾人面前。
旭東很享受,眼神如影隨形。
我就覺得自己有點無聊了,他的這個樣子,不如今天不來見我了。
吳嘉儀去洗手間的時候,我對旭東說:“你也太不地道了,怎麼跟我喝酒還把女朋友帶來了?多彆扭啊?”
他嘻嘻笑:“吃醋了?”
我想飛腳踹他。
“別生氣,別生氣。”旭東說,看看我,“有事跟我說吧?”
“沒事。”
“都說你最近挺反常的。”旭東說,“劉公子說看著你了,在那蹦迪,特陶醉,話也不願意說,他說離遠看見有個姑娘在你旁邊,後來那位不見了。”
這個圈子裡沒有秘密。
我喝了一口威士忌。
“談戀愛了?”旭東說。
“嗨,”我終於說,“這不是問題。”
“呦,”旭東饒有興味的看著我,“這麼說是真的了?”他很高興,“什麼時候帶出來,讓哥哥瞧瞧。”
我說什麼?
我說,其實你認識,就是大學門口那個跟你豎中指的姑娘?我說,你說巧不巧?他就是你找去陪我春風一度的處女?
人在這個時候遇到麻煩,很有傾訴的慾望。可這些我當然不能說,因而也沒法向旭東解釋得清我此時的具體情形。只是轉彎抹角的說,不是十分和諧。
“進不去?”旭東向來的單刀直入。
“嗯。”
“不是第一次吧。”
“不是。第一次挺好。後來就不行了。她疼得要命,出一身汗,根本不行。而且,”我說。
“什麼?”
酒吧的另一側出現小小的騷動,原來吳嘉儀被娛樂記者發現,此刻被圍上接受短小採訪。都是一些不著邊際的八卦問題。
“嘉儀,自己出來玩嗎?”
“對啊,”吳說,“剛剛結束新片的宣傳,忙裡偷閒,出來放鬆一下。”
“嘉儀,聽說你在跟大公司的小開談戀愛啊,是不是這樣。”
“沒有啊,”女人撒謊,眼都不眨,“我年紀還小,只想專心於工作。”
我看看旭東,他看看我,平時自視甚高的我們此刻都是被各自的女人否定存在的男人。
“嘉儀,你手上的戒指好漂亮啊。”
“謝謝啊。一位好朋友送的。”聲音柔軟,一句一嗔。
我說:“好朋友?”
旭東喝了一口酒,很平常的一張臉:“安全感嘍,女人不見兔子不撒鷹。呵呵。你不用笑我,你的問題恐怕也是這樣。”
旭東跟吳嘉儀一先一後離開酒吧,我開著車在馬路上轉悠了很久。
禮拜一,法國大學校長聯合會代表團來訪,國務委員接見,我當翻譯。之後又有法方與教育部的會談,商定擴大雙方在教育,科研領域的合作。
會談結束,第二天,我又陪同法國代表團來到北大和外院,與學者和大學生見面。
在外院的見面會之前,代表團在會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