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欣賞這個男子。他這個青梅竹馬,自然要助一臂之力。二人獨處,最是增進感情,若再跟著李青山回鄉一趟。那更是妙哉。
這也算是幫朋友,李青山若能靠上韓家這棵大樹,同樣是受用無窮,近處有韓安軍幫襯,遠處有韓安國照應,再也不必擔心修行資源不足了。簡直是天作之合。當初玩笑,沒想到竟有機會成真,不得不說,李青山發展的實在不錯。
至於顧雁影,那種春秋大夢,還是早點醒醒吧!
來到門外,韓瓊枝道:“這是你的主意?”
“當然不是。”李青山撇了撇嘴:“大小姐你縱然要什麼有什麼,我李青山也犯不著使這樣的手段。”
韓瓊枝一挑眉毛:“怎麼,我還不值得你使點手段?”
“值得,值得,值的很,能不能等我一下,我先去個地方。”李青山隨口敷衍,左顧右盼。
“這還差不多,你要去哪?神神秘秘的,見不得光嗎?”
李青山道:“那就一起吧!”
在城中不便施展法術,安步當車,來到城邊一座小樓外,上面的牌匾上高高掛著“雲虛社”三個大字。
韓瓊枝訝道:“這是你們小說家搞得?”
李青山嘿然一笑,也不解釋,他也是頭一次來這個地方,他來此處,自然是看自己的新書如何發行了。
昨夜劉川風,便親自將書稿送來了。
孫福柏和劉川風聽聞李青山前來,聯袂出來迎接,看見韓瓊枝,微微一訝。
清河府出身世家的公子小姐不少,但鮮有能強過眼前這位的,其人會跟李青山同行,不禁惹人遐思。
韓瓊枝看在李青山的面子上,漫不經心的向劉川風行了個禮:“你們在這幹什麼?”
劉川風更是佩服起自己這位首席愛徒手段了得了,以往這位,見了自己,可是從來不正眼瞧。
“一看便知。”孫福柏笑呵呵的將二人迎進來,在雲虛社內參觀了一圈。
樓上廳堂中,各個說書人們,正在背誦李青山的書,準備將來的表演,一致認為李青山寫的非常精彩,特別是極為適合說書人宣講。不過因為古韻不足,而且不是書生佳人的調調,要讓唱曲人配曲,就破費心思。
李青山大手一揮:“唱不出來,可以演嗎?”扯了些話劇之類的形式,一群人覺得茅塞頓開。
而在另一個房間,一群畫師則在為書中人物配插畫,這個主意還是源自於劉川風,他發現自從插了畫之後,他的那些黃書好賣多了,願力收集的也容易一些。
雲虛社後面的工坊中,十幾臺從墨家買來的印刷機械,正在全力開動,嗡嗡作響,將一個個方塊字,印在白紙上。只等插畫畫出來,便可如法炮製,再經裝訂,便可成書了。
李青山參觀了一圈,表示十分滿意:“我實在抽不出功夫來,這裡的事就有勞福伯了。”
孫福柏道:“我們都是一家人,說這話就未免太見外了。”
“我們什麼時候走?”韓瓊枝不耐煩的道,這些小說家的人就是奇怪,身為修行者,與這些凡人混在一起。有什麼意趣。
她也翻看了一疊書紙,但看了一眼便覺得無聊,她平生除了修行功法外,對任何文字類的東西都缺乏興趣。只覺得比起與兵家弟子大戰,寫小說的他,實在不那麼讓人欣賞。
“現在就走。”李青山想著不久之後,他的大名就將在清河府內廣為傳播,心情正好。
“一起吧。我這個快些。”
來到門外,韓瓊枝正要拿出飛梭,李青山將說了一句,她的臉色稍和,但又立刻繃了起來,她韓大小姐,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能跌了份兒。縱然有些好感,也不能上杆子奉承人,更別說這傢伙還敢在仁心島如此不將自己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