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個女子一桶冷水潑下來,就完全絕了心思。
花承露覺察出他言語中的變化,心中有些感動,看來他真的是在乎我的感受。
李青山同她隨口談些鷹狼衛的事、花承讚的事,花承露都一一作答,也問他一些問題。但彼此的生活實在相差太遠,思維方式也截然不同,哪裡有多少共同語言。
李青山並不是能言善辯,會討女孩子開心的人,講講葷笑話,耍耍流氓還勉強在行。於是所有話題都只能淺嘗輒止,氣氛便沒有了方才的熱烈。
他也懶得去找話說,多分了幾分心思在分身那邊,關注場外的變化,看能否有機會將這龍鬥場奪過來,將阿慶的肚皮氣破,想想姒慶失去龍鬥場的表情,他就覺得十分快意。
花承露見李青山忽然沉默下來,陷入沉思之中,自己在那嘿嘿發笑,便問道:“李大哥,你在笑什麼?”
“啊,沒什麼!”李青山愣了一下,當然不能說我在想辦法搞死姒慶皇子殿下。
花承露感覺彼此的關係似乎疏遠了許多,又有些難過起來。
“你敷衍我!”
李青山笑道:“哪裡,我是怕說了你生氣。”
花承露道:“我有那麼愛生氣嗎?”
“我說了可得保證不能再生氣!”
“我不保證!”
“那我怎麼敢再亂說話開罪花大小姐。”
“你少來埋汰人,只要你不動手動腳,我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李青山嘿然一笑:“手感不錯,不知哪個男人有此福氣。”
方才那沉思,原來竟是在回味自己臀部的感覺,笑容也是赤裸裸的淫笑,花承露咬牙切齒的道:“反正不是你!”恨恨的聲音連同李青山的笑聲一起在幽深的洞窟中迴盪。
待到花承露回過神來,旅程已到達了終點,說不清是漫長還是短暫,只是從小到大,從未與任何男子連續呆上這麼長時間,更別說是以如此親密的姿態,彼此之間緊密的彷彿成為一個整體,分割開來,竟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聽了他的話,腦海中想的全是他一個人會不會有危險,而且是不由自主的往最壞處想,他若是一時失手,被人殺了該怎麼辦?然後為自己的想象恐慌起來,於是高聲道:
“樹王前輩,我李大哥幫你除了這麼多蟲子,他現在有危險,你怎能置之不理呢?”
大榕樹王的蒼老的聲音浩然響起:“彆著急,李青山,你答應了我三件事,現在只做了一件,就想走嗎?”
李青山道:“不是我言而無信,而是時間實在趕不上了,就算我現在不走,再等一會兒,也會被強行傳送到其他鬥場,那時候就麻煩了。”
“姒慶那小子雖然是這龍鬥場的主人,但在這龍鬥場中,也不是事事都做得了主的,你想留下,自然可以留下。”
李青山眼神一亮,雖然說只是“一毛”,但王仍舊是王,於是笑了起來:“是嗎?姒慶把您老人家挖過來,怎麼像是引狼入室!不過我真的很想殺光那群傢伙!”
“不妨透露一下,我要給你的禮物,姒慶專門向我求我,但我不曾答應!”
“好吧,我心動了。”李青山明白有些珍貴的東西,是用再多的靈石也換不來的,“承露,你覺得呢!”
花承露重重點頭,旅程,還沒有結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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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服軟
黑龍游走於天空之上,穿梭於光霞之間,時升時隱,時大時小,讓一眾金丹修士的圍攻每每落空,而黑龍張牙舞爪,橫衝直撞,彷彿狼入羊群,羊的數目雖多,單憑蹄與角,雖然也能對狼造成些許傷害,但卻根本不能起到決定性的作用。
黑龍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