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不自在的轉向他的右手——大掌眷戀的棲息在她一隻玉峰上,那柔軟飽滿的觸感竟教人昏眩。
像觸了電,他倏然縮回手,可遺留在掌上的熱度好似會燙人一樣,清清楚楚記憶剛剛的美妙,第一次,他說不出話,因為困窘,因為內心那股奇異的騷動。
“你的身體比你老實多了。”邵毅明笑得像只詭計得逞的老狐狸。
無法容忍他臉上的得意,邵震驕傲的走下床,狂妄的斜睨了鄭宇紗一眼,“為了設計我,你倒是費了不少心,不過你也挑個像樣一點的貨色,用點頭腦和技巧,想讓我在什麼也不知道的情況下摸上床,碰了她一下,就要我對她負責,這個算盤打得未免太精了吧!”
“你怎麼可以這樣子跟邵爺爺說話!”他無情的言詞猶如一把利刃刺傷她的心,鄭宇紗憤怒的張開利爪,想掩蓋那股難以理喻的酸澀,“你不要任意汙衊人家的人格,誰要你負責?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若有所思的看著鄭宇紗,半晌,邵震朝邵毅明挑了挑眉。
“你犯不著這麼緊張,想設計你,根本用不著勞累我這把老骨頭,從樓下爬上來阻止你。”
沒把邵毅明的反擊放在眼裡,邵震冷笑道:“我想,你不至於老到忘了這是我的房間吧!”
“我差一點忘了問你,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還在歐洲考察嗎?”
裝傻?這隻老狐狸以為玩這一招,就可以掩飾他的詭計嗎?
“我不在,你就把我的房間當成客房?”
“客房正在整修,現在也只有你的房間是空著,不過既然你已經回來了,只好委屈紗紗。”邵毅明一臉愧疚的望著鄭宇紗,“紗紗,邵爺爺老糊塗,才會害你半夜被嚇醒,這個時候麻煩你換房間,你不會介意吧!”
“不會……”
“不必了,今晚我去客房睡。”拿起沙發上的外套和領帶,邵震走出房門,突然,他在邵毅明身後停了下來,輕淡而冷漠的道:“你別玩得太過火,先把人弄進公司,再把人弄進家裡,接下來是不是打算把她塞給我?”
“紗紗一個人在臺北,我們家又正好有空房間,這有必要大驚小怪嗎?”嘆了口氣,邵毅明好心疼的接著說:“你沒看到她原來租的房子,又髒亂又危險,根本不是人住的。”
“是嗎?我會等著瞧。”說完,邵震大步離去。
老奸巨猾的一笑,邵毅明掛上深深的歉意,充滿自責的說:“紗紗,對不起,實在是委屈你了。”
“沒有的事,邵爺爺別放在心上。”
“明天一早還要上班,你趕快休息,邵爺爺不吵你了。”
“邵爺爺晚安。”送走了邵毅明,鄭宇紗再度躺回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不過此刻徘徊在她腦海的不是剛剛所發生的事情,也不是邵震傷害她的言語,而是——這是邵震的房間,翻來覆去,她眼前全是他的影子,鼻間呼吸到的也全是他的味道,好久好久,她終於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她竟然忘了利用如此難得的機會誘惑他,反而……Oh!天啊!她怎麼會這麼遲鈍?
咚!鄭宇紗在一陣“點頭”之後,終於結結實實把額頭往辦公桌一撞。
“好痛!”揉著額頭微微凸起的紅腫,她楚楚可憐的嘟起嘴巴,嗚!她好睏哦!好想爬上軟綿綿的大床,縮在暖乎乎被窩裡,可是……
這都是邵震惹的禍,他昨晚不要打斷她的睡眠,她就不會睜著眼睛到天亮,頂著醜醜的熊貓眼來上班,慘的是,工作呆板無趣,總經理室又只有她一個人,她實在沒辦法控制自己不要打瞌睡。
常言說得好,休息是為了走更遠的路,繼續昏昏沉沉下去,也不是辦法,工作非但做不好,瞌睡蟲也趕不走,她真的很需要補個美容覺,可是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