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郎,我們還是不要先驚擾他。先回去,聽從一下巫神前輩的指示。”
“是了。”
黑衣老者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賢睿對著女子道:“尊上,玉簡要不要,先奪回來?”
“我親自去取,順便看看他。”
女子淡淡說完這一句。
黑袍老者與賢睿皆是對望一眼,明白了這其中的深意。
三人站立,凝望著夜景,半響無語。
女子突然側頭對著黑袍老者道:“廖前輩,你當初為什麼叛出九生派?”
這名被紅衣女子喚之為廖前輩的老者,此時身形顫了顫,道:“尊上,這幾十年來,我是否有過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
“廖前輩不要誤會,我並沒有懷疑你的忠誠心。雖然這是你的事情,我也不便問你。不過,這天下間傳聞你勾結魔族。他們卻是做了糊塗人,族裡也是沒有與你有任何瓜葛,你退出九生得緣由,我們卻是不知曉了。你也從未提及。”
紅衣女子頓了頓語氣,繼而道:“還有便是這‘十三門法陣’缺一位能人執掌。傳聞廖前輩對陣法的研究已經達到了返璞歸真的地步,天下間難有匹敵的對手。九生派天空上方,靈力充沛。此刻,按照巫神前輩所言,那不世道寶傾城劍,恐怕已然歸位了。六大長老中,卻是隻有五位。所以這第十三使的位置,廖前輩,我覺得你可以考慮一下了。”
紅衣女子說罷,轉過身來,凝望著黑袍老者廖鴻,而這廖鴻卻是跪了下去,忐忑道:“承蒙尊上厚愛……在下……在下恐怕難以勝任,難以擔當,辜負了期望……”
紅衣女子又是轉過了身子,背對著廖鴻,道:“廖前輩不要推脫了,我說行就行。方才,前輩對那‘天命少年郎’身旁的那名弟子,似乎是很在乎的摸樣?”
廖鴻聽罷,身形一顫,道:“在下與他,並沒有什麼關係。”
紅衣女子看了半響廖鴻,卻是沒有說話,彷彿明白了一切,彷彿又不願深刻了解了。
夜涼如水,狂風漸漸呼嘯了起來,城中各家各戶高懸的明燈也是被吹得搖擺不定,彷彿即將蘊量著一場浩大的暴風雨……
……
九生派,大巫峰。
丁古固環抱著孫妙玉,坐立於房頂之上,觀賞著風景。
這夜中卻是沒有月,不過,只要良人在,何處風景會不好?
孫妙玉此時卻是氣消了大半,可這委屈卻是沒有減少分毫。
此時,丁古固一手環著其腰,一手摟著孫妙玉的脖頸,那脖頸的手腕之處,一個個深深的牙印,觸目盡心,森冷恐怖!
女人發起難來,真就如同洪水猛獸,一發不可收拾。
丁古固手上的這些牙印,此時,卻是沒有絲毫減少消退的跡象,因為這孫妙玉卻是沒有停歇,仍在努力的“造印”。
丁古固的本能是要震開孫妙玉,可又怕傷到其牙齒,當下便不敢動彈,強忍著痛,隨她去了,自有一股坦蕩意,誰讓自己多看了別人幾眼呢。
丁古固手上本也就是疼得發麻,孫妙玉再咬,卻是感到微微的疼了,也不在意,隨她去咬,此時孫妙玉卻是沒有了用力,手上傳來了溼潤之感。
孫妙玉終究又是哭了。
“玉兒,咬吧,不疼,你別總是哭啊,哭花了就不好看了。”
這孫妙玉一哭,可比這咬人讓人難受多了,丁古固簡直就是沒有辦法了。
“不好看了,你就不要我了是不是?”
“要呢……玉兒,你怎麼又問這個……”
被孫妙玉這樣一問,丁古固反而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痛嗎?”
孫妙玉捧著丁古固的手,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