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死,頭顱卻為何仍在,得以意志不死?
魔羅……
丁古固從這傳聞之中,以劍修身的奇人口中得知這一個人物的存在,卻是一頭霧水。
嗤嗤笑聲平息了下來,他被那白髮掩蓋的頭顱看不清面目。丁古固上前之時,與澹臺雪影點了點頭。澹臺雪影當即便是止步不前,守著那生死不明的青柳身旁。
他站立這一道紫色大門之前,身前站立一個白色身影,手中握著不斷顫抖的魔劍,而那一隻懸浮於空中的劍聖頭顱似乎在打量著身前的兩人,似陷入了回憶之中,道:“我叫什麼名字,我怎麼突然忘記了……我只記得我很久之前,我的原名叫劍靈一……我窮我之一生,北上玄海深處,又入浮龜島,經不周山,尋那長生不死之謎。……黃天不負我苦心!不負我之苦心!我終得參天之造化!可是,……可是!!”
……劍靈一,一劍靈。此名,有通達劍意之意,不愧為終身痴情於劍道的達者之名。
“……可是什麼?”見這萬劍一激動,丁古固恢復過來,與那白色衣袍之人齊齊問出。丁古固這一聲沒有什麼改變,而這白色身影背對著丁古固卻是刻意掩蓋了其聲音。
丁古固聽得這劍聖的聲音,似乎發覺其言語之中透露著他已經修得不死之身,得到了不死之謎。甚至,丁古固有一種錯覺,那便是這劍聖似乎知道復生之術!這般問出,丁古固便再也不能夠平靜內心了。
那“劍靈一”見得兩相在立身前的兩人問出,本欲提聲答話,卻是在此刻平息了下來,望著身前兩人,道:“你們兩人同時說話,而你……竟然改變聲音,想必你們兩人已然是熟知了……”
劍靈一隻剩下一個頭顱,能夠浮空而立,便是說明他已然是生境的修為。即便是隻有一個頭顱,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到底是保留了一定的修為。他在對白色身影說出這一句話之後,丁古固隱隱見得那白色身影有些顫抖了起來。
原來,他到底是怕丁古固發覺,似也不想讓丁古固知道他的身份。
劍靈一見得這白色身影這般,平白無故的嘆了一口氣,道:“曾經我是那麼的痛恨背叛者……”
“背叛者……”他又是喃喃念道了一聲,沉寂片刻,又接著道:“可惜,你站立我面前,你身上散發的氣息透發著一些邪意,還有隱隱的屠戮之意。你,並不適合我的傳承。你身後的那一名烏袍修士才是我適合我傳承之人。”
白袍修士見得丁古固已然緩步向前,急道:“前輩的心願未了,晚輩願意盡力為之!”
“什麼!……你願意,幫我?”劍靈一說完這一句,有些輕緩,以至於有些小心翼翼,又似有些無奈,與一些不甘,這興奮片刻之後便是失落,似想起了什麼不可能的事情一般。他這般失落片刻,餘光見得白袍修士手中那一柄嗡嗡作響的魔劍,當即有些吃驚,疑惑道:“這一柄劍……”
在他疑惑的時候,那魔劍“嗡”的一聲,便飛落在離頭顱三丈的空中,繼而“嗡嗡”大作的掙扎了起來!
已然完成淬鍊的魔劍,在這一個人身前,竟然只有禁錮的份!
見得這般情況,不但是那當事人不見臉面的白袍修士,連同丁古固也是有些吃驚。劍靈一以其對於劍道的多年感悟,竟然對於這一柄已然是巨頭自主智慧的魔劍也是有著駕馭能力。這便說明他劍聖之名,不是偶然,更不是橫空吹噓。
白袍修士已然是伸出了手,與那劍靈一在對搶著這一柄魔劍,而丁古固緩步上前的同時。卻時見到那劍聖已然放棄了對於這一柄魔劍的控制,把這一柄魔劍的控制權盡數歸附與這白袍修士。
魔劍“嗡嗡”震響,之後便傳出了滔天的殺意,這一股殺意鋪墊開來的時候,那懸浮於空中的劍靈一的頭顱卻是沒有什麼動作。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