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開著車出來,往一個他看得見的方向去了。當時那工人並沒有在意,直到他按照約定時間去薄家接老太太卻沒接到人之後,才發覺到不對勁。”
約翰說到這裡,轉身給自己倒了杯水,連喝了幾口。
薄書硯神情雖然幽冷,但他知道約翰的行事作風,也清楚他必定已經將事情處理好,所以聽到這些語句,薄書硯並不慌張,只等著他繼續彙報。
“那工人在翟墨霆手底下訓練過,很快就按照之前的所見去一處廢舊的公園裡找到了昏迷的老太太,並將其送進了醫院。根據老太太身上的多處撞傷,醫生推斷出她應該是從樓梯上滾落了下來。經過搶救,老太太已經基本上脫離了危險,只不過現在還在昏睡狀態。”
“所以,是許綰輕?”薄書硯的語氣聽不出波瀾,但他閉上了眼睛說這句話。
約翰點頭,“因為沒有直接的目擊證人和影片監控,目前只能根據許綰輕的行為推斷出,老太太應該是被她所害。”
薄書硯咬著牙根靠在椅子上,很久很久之後才說話,“奶奶為什麼突然想到要去老宅?”
約翰嘆氣,“聽老宅的人說,老太太是得知許綰輕出了車禍,想要去探望關心。”
薄書硯的眉宇緊蹙了下,無奈嘆道,“這老太太……”
約翰不想薄書硯在這上面深想傷神,便轉移話題,“不過,湯安那邊的事情已經成了。”
薄書硯並不覺得意外,“嗯。”
約翰轉身,從一邊的檔案袋裡拿出一張記憶體卡,放在薄書硯面前,“這就是湯安之前來找我們談條件時,所說的驚喜。沒想到,許綰輕作為作為世家千金,也會做出出賣自己身體的事情。”
薄書硯瞥了眼那記憶體卡,突然就想不起許綰輕現在的容貌了。但他卻清晰地記得,十幾歲的許綰輕的模樣……
“不過,薄,這湯安突然冒出來要與我們合作,這事兒我總覺得不靠譜。”約翰頓了下,皺眉叉腰,“薄,其實當時你完全可以不用答應他,要處理許綰輕,我們有的是辦法。”
“處理許綰輕的辦法是有很多,但讓她一次又一次地看到希望卻一步一步自己走上絕路的辦法,得有湯安的參與才行。當年小酒所遭受過的罪,我要她全部償還乾淨,她才可以死。”薄書硯眼眸寸寸變冷。
約翰正準備接話,薄書硯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薄三公子,別來無恙。”故意拖長的聲音,來自於湯安。
薄書硯再次看了一眼桌上的那張記憶體卡,聲線更寒,“法國的那塊地,我會按照約定日期給你。”
“no!no!我這次打電話給薄三公子,為的不是這件事。”湯安笑,中年的男低音混合著年輕人的陰邪,聽著讓人蹙眉。
薄書硯沒說話,等著他繼續。
“薄三公子也知道,當年許綰輕還是你的未婚妻的時候,我曾瘋狂地追求過她。我相信薄三公子也還記得,那時候我差點就能把她給睡了,哪曾想最後沒睡成。這事兒,是我這麼多年來一時不能釋懷的遺憾。這次聽說薄三公子有需要,我也就順水推……”
“抱歉,有話請直說。”薄書硯冷聲打斷他。
湯安默了下,隨即嗤笑出聲,“這麼多年過去了,薄三公子還是這麼沒有人情味。那我就直說好了,這次我雖然成功睡了許家千金,但是我有件事得麻煩薄三公子。我和許綰輕做了五次,每次都有很多不同的只是,要是薄三公子有興趣,可以觀摩觀摩,就當是我這個老師免費教你的。但是呢,我把影片賣給媒體的時候,將自己給馬賽克掉了,您不會介意吧?畢竟,我以後還得在時尚圈混。”
一番話說得低俗也足夠難聽,湯安原本以為能夠刺激到薄書硯,但其實並沒有。
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