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硯只淡然問了一句,“你已經把影片賣出去了?”
“當然!估計這會兒已經被炒熱了。”湯安低低地笑,“不過,我送給薄三公子你的那一份兒,是高畫質無碼的。”
薄書硯冷勾了唇角,將電話結束通話了。
開啟筆記本,薄書硯在好幾家入口網站搜尋了下,果然如湯安所說,影片早已被放了出去。
甚至為了傳播,好幾家媒體已經用了方便傳播的截圖照片刊登,並配了新聞稿。
按照這聲勢,不出兩個小時,許綰輕的這些骯髒影像就會被雁城甚至全國的民眾所知曉。
到時候覆水難收,許綰輕恐怕是要被逼上徹底的絕路,許家那兩位,亦要受很大的牽連。
薄書硯合上電腦,只覺嗓子眼一陣發緊,他又想起了年少時的那個許綰輕。
不過湯安這樣先斬後奏也好,若是真的讓他薄書硯來發布傳播許綰輕的這種影片影像,他估計是要猶豫的。
薄書硯從不擅長懲治女人,無論是強硬的手段亦或是低劣的手段,他總覺得在恃強凌弱。
哪怕閆修是他曾經最重要的兄弟,他薄書硯也可以為了給深酒平怒而親手屠他閆修……
“薄,你還好嗎?”約翰見薄書硯面無表情地坐著,有些擔心。
薄書硯搖頭,默了下沉聲道,“接下來許綰輕那邊的事情就不要交給祁宣了,我親自來做。”
……
自從重回到雁城以後,傅深酒已經很久不愛看新聞或者上微博亦或是INS了。
所以,如果不是霍梔將許綰輕的那些豔1照截圖發給她,她根本不知道許綰輕和湯安的那回事。
“傅深酒,你老公夠狠的。”
深酒正準備接話,突然聽見霍梔那頭傳來一聲驚叫聲。
深酒緊張得立馬從沙發上彈起來,“梔梔,怎麼了?”
霍梔那邊默了下才道,“沒事沒事,就是我剛才想喝冰水來著,被三哥給搶了!鬱悶,我現在是一點兒自由都沒了!”
深酒鬆了口氣,重新盤腿窩回沙發裡,卻並不覺得或只是在秀恩愛。
她擔心地問,“霍三哥在旁邊?”
“我甩開他了,現在在自己房間。”霍梔話鋒一轉,“我們剛才說哪兒了?”
“你和霍三哥還是分房睡?”深酒擰眉。
霍梔自嘲地笑了聲,“不然呢?你聽說過哥哥和妹妹一起睡的嗎?”
“可是戀戀都已經被接回你們身邊了,霍三哥他……也該接受現實了。”深酒嘆氣,又問了句,“霍三哥對戀戀的態度轉變了嗎?”
霍梔沒有回答,強硬轉移了話題,“上次許綰輕和閆修的影片出來以後,因為許家插手,其實並沒有引起多大的反響,甚至還有很多傻1逼仍舊認為是你插足了許綰輕和薄書硯的感情。但是這次許綰輕和湯安的事情一出,許綰輕的名聲就徹底臭了。這樣一來,許綰輕就是死了,也是死的大快人心的,並沒有人覺得惋惜。”
傅深酒聽著這些,突然覺得恍然,好像許綰輕這個人與她毫不相關。
霍梔繼續,“我之前一直不明白你老公為什麼遲遲不處理許綰輕,現在算是找到答案了。不過由此可見,你老公肯定十分厭惡許綰輕,才會讓她一次又一次地身敗名裂。”
深酒扯唇,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是啊,死得痛痛快快並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被人折磨到身心崩潰卻不得死。就像……就像我當初被帶到海船上,即便是受盡了屈辱,也沒有辦法按照自己的意志立刻去死……”
“傅深酒……”霍梔聽她提起往事,忍不住放柔了聲音,輕喊了她一聲。
深酒從回憶中醒神,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身體蜷縮成一團,躲在了沙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