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酒卻單純地搖了搖頭,也笑,“不要了,心裡記掛著小野,再怎麼玩兒也不會開心的。”
“也好。那你明天就在這裡好好休息,三餐我會讓人定時來問,你想吃什麼就跟他們說。”薄淵爵端起水杯喝了口水,嗓音裡的嘶啞這才柔緩了些,“既然你不願意出去,那我明天就去處理點私事。”
“恩恩,你忙你的吧,薄大哥。”傅深酒抿唇笑了笑,“我這麼大的人了,可以照顧好自己的。”
薄淵爵深看了她一眼,抬手在她發頂揉了揉。
傅深酒身子一僵,怔然地看著他。
薄淵爵的手僵了僵,這才笑得寵溺,“我的阿酒確實長大了。”
是女人了。
……
從傅深酒的房間裡出來,薄淵爵直接敲了葉清臣的房門。
葉清臣裹著睡袍出來開了門,這才回身去拿眼鏡兒。
“什麼事不能等天亮了再說?”葉清臣冷著臉。
薄淵爵抬眸盯了他一眼,側身就揮了一拳在他臉上。
葉清臣被打得偏了頭,下一瞬他就淡定地擺正臉,將那被打歪的眼鏡兒也推正。
“她有沒有吃藥?”葉清臣轉身去抽了一張紙巾,慢條斯理地擦嘴角的血。
薄淵爵斂著一雙眸,輕輕一笑,“那跟你犯下的過錯有什麼相干?”
葉清臣瞥了薄淵爵一眼,不說話。
“這次的事情先記在你頭上。”薄淵爵摸了一根菸晗在嘴裡,“天亮了去找個好點的律師。”
葉清臣也知道要找律師幹嘛,“我知道了。我會先找薄青繁,再去找他談的。”
薄淵爵揚唇,“我不希望再出任何差錯。”
……
閆修推門進去的時候,薄書硯正摁著眉心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聽見他進來,薄書硯緩緩挑開鳳眸,“找到人了?”
幾乎一夜未眠,閆修陰沉著一張臉將一疊照片摔在薄書硯面前,“調了監控,是被霍小晚帶走的。”
“霍小晚?”薄書硯眯眸,呢喃般地念了這個名字。
閆修扯掉領帶扔在一邊,眉目間全是不耐,“知道她沒事不就行了?”
薄書硯斂著眉目默了默,聲線寡沉,“閆修。”
薄書硯很少很少鄭重地對他直呼其名,閆修解襯衫紐扣的動作一頓。
“這種話,我只說一次。”薄書硯慢條斯理地點了一根菸,吐了口煙霧才繼續,“我希望你尊重我太太。”
“……”閆修眉峰一凜,失笑,“所以,你現在是在為了一個女人而警告我?”
薄書硯閒適地靠在沙發裡,一雙長腿交疊,格外地慵懶。
他緩緩抬眸,答,“沒錯。”
“哈……”閆修誇張地笑了笑,“好好好,我知道了。”
薄書硯站起身,“我要出去一趟,你跟Kevin說一聲,今天不用管我了。”
閆修咬了咬牙根,“那個小姑娘就把你迷成這樣?”
薄書硯步子一頓,沒理他。
看著薄書硯頭也不回地出了門,閆修氣的額上的青筋都凸了出來,抬腳就踹翻了一旁的立櫃,上面的裝飾物嘩嘩啦啦地摔了一地。
他叉著腰在屋子裡站了良久,最後摸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綰輕,準備好了嗎?”
………題外話………被鎖在碼字軟體裡,現在才得以出來…被自己蠢哭了…抱歉,更晚了。
☆、104。104痛與不痛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不要你管(3/3,3000
看著薄書硯頭也不回地出了門,閆修氣的額上的青筋都凸了出來,抬腳就踹翻了一旁的立櫃,上面的裝飾物嘩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