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一笑的同時朝傅玄野伸出右手,“以後我這個姐夫,還要靠你多多關照。”
薄書硯的行為,讓在場的幾個人都是微微一愣。
但祁宣很快明白過來,微嘆了口氣後看了傅深酒一眼。
面對薄書硯的這舉動,傅玄野眯著眼睛仰視了他好一會兒,最後牽唇一笑,“薄先生這樣屈尊降貴,我怎麼敢當。”
眼看兩個人就要擦槍開火,傅深酒趕緊走了過去,將薄書硯伸出的那隻手給捉在了自己的掌心,握住。
對上薄書硯的視線,傅深酒溫軟一笑,“不要耽擱了,我們先去餐廳吃東西吧。”
薄書硯垂頸看了眼自己被握住的那隻手,又轉眸看了眼傅玄野,這才點了點頭,“也好。”
心下鬆了口氣,傅深酒立時就鬆開了薄書硯的手,轉而走到傅玄野身後,躬身在他耳邊道,“小野,我們先去吃飯。”
傅玄野凝在薄書硯身上的冷鬱目光仍舊沒有收回的意思。
“傅玄野。”傅深酒又將聲音壓低了些,“我們不要在外人面前鬧矛盾,拜託。”
外人。
薄書硯和傅玄野同時將這個詞聽進了心裡。
傅玄野收回視線的同時,薄書硯投注過來的視線卻是冥寒。
隨口一說的傅深酒,全部心思都在傅玄野身上,所以並沒有注意到。
眼見終於安撫好傅玄野,傅深酒長舒了口氣,這就準備推傅玄野走。
這時候,祁宣再一次“不得不接收到薄書硯的目光”,然後按著連中兩腳的屁·股、不情不願地起身,不由分說地將傅深酒擠開,擔當了“推輪椅大使。”
傅深酒猶豫了下,見傅玄野並沒有什麼反應,這才默許了。
薄書硯朝傅深酒遞出手,傅深酒乖順地將手遞了過去。而後薄書硯便圈著傅深酒的肩,跟在祁宣和傅玄野身後往前走。
傅深酒知道薄書硯向來話少,她自己也不打算多說什麼,兩個人就那麼靜默著。
倒是前面的祁宣和傅玄野,偶爾會飈幾句粗口出來。
傅玄野平日裡也不是一個愛說話的主兒,但大概是祁宣推輪椅推得太過隨性,他實在忍無可忍了。
“你特麼能不能先別看女人了?我這已經第6回被你推柱子上去了!”
“老子不看女人,難道看你嗎?”祁宣將輪椅猛地往後一拖,“你這毛頭小子,不懂看女人的樂趣就不要跟我瞎比比!”
“……”傅玄野。
傅深酒時刻關注著前面的情況,雖然不太認同祁宣的做法,但祁宣能將性子冷淡的傅玄野逼得說粗話,也是她喜聞樂見的,所以也不打算管。
始終沉默的薄書硯卻突然頓住步子,圈在傅深酒肩上的那隻手摁了她的臉蛋兒,迫使她面向自己。
傅深酒的嘴唇被他摁得嘟起,有些懵地仰看他,“怎麼了?”
薄書硯眯著鳳眸朝虛空中看了眼,最後視線回落到傅深酒臉上,“沒什麼。”
“……”傅深酒正準備繼續前進,包包裡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看了眼手機螢幕上閃爍的名字,傅深酒和薄書硯的臉色俱是……暗了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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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149她剛在雁城的土地上站穩,一聲“薄太太”就響徹在她耳邊
看了眼手機螢幕上閃爍的名字,傅深酒和薄書硯的臉色,俱是暗了層。
捏在手機上的五指收了收,傅深酒還是滑了接聽。
見她將手機舉到耳邊,薄書硯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