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傅小酒,你說這是不是很奇怪?他一個大男人卻總是帶著一管口紅。”
蕭鄴森並沒有特殊的嗜好,但他卻總是帶著一管口紅,只能說明這管口紅屬於某一個對他來說很重要的女人。
指尖微微蜷握,深酒瞥了眼那口紅,錯開了視線。
“所以說,這口紅真的是你的麼?”魚瑤安滿眸交雜的是期冀又是絕望償。
深酒沉吟了下問魚瑤安,“其實根本不是你看上了我也看中了的那款婚紗,你來找我,不過是想來確定這件事。”
是篤定的口吻,不是問句。
魚瑤安舉著那管口紅,只是微微一笑,“傅深酒,這口紅是你的麼?”
情況發展到這種境地,深酒唯一能做的就是澄清自己,“你也知道這是市面上隨處都可以買得到的口紅,我並不清楚這管口紅是不是屬於我的。”
魚瑤安的笑容淡下去,“傅深酒,我只是來跟你確定,不是來找你的麻煩的,你沒必要這樣委婉。”
深酒無奈,“瑤安,我只能說,我不會把這種東西送給蕭鄴森,自從我嫁給薄書硯以後,我沒有送過任何東西給蕭鄴森。自從我和薄書硯領了結婚證以後,我已經徹底和蕭鄴森劃清界限了。”
讓深酒意外的是,魚瑤安的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反倒越加悽婉。
她低聲問了句,又像是在自言自語,“是嗎?”
深酒輕嘆了口氣,只有無言地看著她。
魚瑤安兀自將那管口紅開啟,擰出已經融化得不成樣子的口紅膏體,她用指腹輕勾了點,在指間研磨。
“一個女人丟了一管口紅,是不可能絲毫沒有察覺的。”魚瑤安直勾勾地看著傅深酒的眼睛,“拜託你實話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丟過口紅。”
深酒沉吟了好一會兒,只得道,“有一次,我確實丟過口……”
“是這個牌子的這個色號?”魚瑤安頓了頓直接逼問道,“你丟的口紅,是不是跟我手上的這管恰恰一模一樣呢?”
深酒捏住拳,點頭。她其實早已清楚,很有可能魚瑤安手裡那的那管口紅就是自己丟的那一管。
魚瑤安得到答案,倒像是長舒了一口氣。
這讓深酒覺得疑惑,卻又不好開口問什麼,只有沉默。
魚瑤安將那管口紅小心地收好,又重新放回包包裡,笑,“你早承認不就好了,害得我緊張了半天。”
“我以為……”到底以為什麼,深酒沒有說下去。
但是魚瑤安了然於胸,接到,“你以為我只要知道這管被蕭鄴森珍藏的口紅屬於你,我就決不會跟他結婚了對不對?”
蕭鄴森和魚瑤安要結婚,本就不是建立在水到渠成的基礎之上,所以深酒對魚瑤安說,“瑤安,人家都說作為女人應該找一個自己不愛對方、對方卻愛自己的,而不是自己愛對方、對方卻不愛自己的。女人的容顏不過剎那芳華,如果在你最美好的年華里你都沒有打動他,那麼往後更是幾乎沒有任何可能。愛一個不愛你的人是一輩子的痛苦和無望,但是找一個愛你的總要輕鬆些。”
“原來傅小酒你的愛情觀是這種自私的型別。”魚瑤安整個人都輕鬆起來,“你放心吧,只要我能夠確定這管口紅是你的,那我仍舊心甘情願跟蕭鄴森結婚。”
深酒站起身來,跟著魚瑤安走到落地窗前,“瑤安,你和他現在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態?如果他真的不愛你,你又何必……”
“何必委屈自己是嗎?”魚瑤安嫵媚的眉眼又生動起來,她撩唇一笑,“知道為什麼我費了這麼大的勁跑過來只為了問你一管口紅的事嗎?”
深酒等著她繼續。
魚瑤安抱臂,眯眼看著窗外的輝煌燈火,“如果這管口紅屬於你,那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