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身影,使得自己與她之間,始終保持著三五步的距離。
………題外話………PS:今天更新完畢。
☆、154。154她問他:許綰輕於你來說,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甜
薄書硯一路都在放緩腳步,時不時還側身看看身後那抹玲瓏身影,使得自己與她之間,始終保持著三五步的距離。
其間,不時有貴公子攜著女伴上來同薄書硯打招呼,但薄書硯都只是點點頭算作回應了,整顆心都用在了傅深酒身上。
儘管傅深酒刻意迴避,但依然無法忽視他的這種行為。於是,她也默契地維持著兩人之間的距離。
本來並不是一段很長的距離,因為兩人各自的“維持”,倒是費了好一會兒時間攖。
就這樣,兩人一前一後地出了宴會廳,直到到了電梯井口,才雙雙停下來。
薄書硯單手插袋,垂頸而立,另一隻垂在身側的手一直在把玩之前沒有點燃的那根香菸。
倒是少見。
傅深酒想了想,便主動摁了電梯償。
兩個人就這樣沉默著,薄書硯依然把玩著手中的香菸,傅深酒則開始“欣賞”手包上鑲嵌的藍鑽。
起初,這樣的沉默倒是沒什麼,直到兩人進了電梯,困在那逼仄狹窄的空間裡,氛圍就開始變得不自然起來。
傅深酒自知“欣賞”手包上的藍鑽也夠久了,便抬眸去看電梯裡面的顯示屏,哪知道,一抬眸,就對上了男人沉晦的視線。
心口莫名狠撞了下,傅深酒飛快移開視線後又裝作不經意地移回來,彎唇朝他溫軟而笑,“這麼看著我幹嘛?”
將指間的香菸驟然捏住,薄書硯的眸色加深,唇片兒動了動,正準備說點兒什麼,電梯到達一樓,門開了。
傅深酒看了眼電梯外面站著的人,輕聲朝薄書硯說了句,“我們到了。”
薄書硯抬眸看她,視線深濃得厲害。
“走吧。”傅深酒這樣說著的時候,抬步就往外面走了,沒再看薄書硯。
薄書硯略略沉吟了下,在電梯門關上之前,也跟了出去。
傅深酒瞥了眼身後跟上來的男人,這才徑直朝黑色Lincoln走了過去。
說起來,薄書硯似乎對Lincoln車情有獨鍾,不論是在雁城,還是在Q市,都是黑色Lincoln。也不知為何。
從萊斯頓酒店回到他們所下榻的希頓酒店,這一路上,薄書硯倒是沒再說話,也沒看她。大抵是因為駕駛座上坐著一位Kevin。
傅深酒也樂得清閒。但心裡,卻終是縈繞著一絲幾不可察的……失落。
……
下車到回房間的這段路,兩人仍舊是一前一後。
只不過這一次,傅深酒走在前面,而薄書硯走在後面。
她雙手緊捏著手包,踩著尖細漂亮的高跟鞋,步態間有強裝的穩,像是一隻在逃的麋鹿偏偏做出胸有成竹的樣子。
而他呢,咬了香菸的薄唇添了九十九度的性感,雙手插袋,深眸凝著她窈窕的背部曲線,慢條斯理、緩緩跟進,分明是勝券在握的慵懶雄獅。
這場拉鋸戰的終點,就在他們所住的套房。
女人,知道那個房間的門一旦開啟,就將陷自己於危險之中,但她別無選擇。
而男人,勢必是要出手的。
……
房卡在傅深酒的手包,她率先開了門,走了進去,迅速地脫鞋。
她能聽見男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所以綁帶的高跟鞋越加難脫了。
她脫了一隻,另一隻卻怎麼也脫不下來。
男人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女人單手扶在半人高的櫃子上,躬偏著身子在脫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