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相就能大白於眾,傅小姐的名聲也好恢復。而許公子也可藉由這件事情,向許家大本營發難。薄三公子,你知道,對於中央的政治家而言,他的家人若是出現醜聞,或是致命打擊。”
“那位許首長根深葉茂,你們的許公子就想憑著這點事情來翻身,恐怕有些異想天開啊。”祁宣似笑非笑。
“做一件事情,總要找到突破口。有了突破口,事情才能進行下去。”秦先生答完,轉向薄書硯,“薄三公子,我希望得到你的支援。”
很久之後,薄書硯才道,“就像你說的,錯過了這一次,下一次機會哪怕很快就來,我也輸不起了。”
“那……”秦先生灰敗的臉上終於生出一線期冀。
“你的許浮乾公子當初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讓我去了一趟Q市……”薄書硯轉過身,眸色晦暗不明,“儘管我不喜歡被設計,但是他讓我重遇了小酒,我也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但是這一次……”
秦先生的一顆心又提起來。
但薄書硯轉移了話題,“既然那個小王是你的人,後面的事情就按照你的思路來。”
秦先生趁機道,“我在雁城能夠做到如今這地步,全都是仰仗傅小公子。但我也知道,傅小公子無權無勢,全都是薄三公子您在背後支撐,我和許公子……”
“秦先生,我還有事,失陪。”薄書硯掐斷他的話。
秦先生看了眼薄書硯一直蹙得死緊的墨眉,很識相地沒有再說話。
要不是為了儘快給許浮乾分憂,他也不會膽大妄為到來動薄書硯的女人。
……
約翰和祁宣看著譚均將秦先生送走以後,對視了一眼。
“翰叔,你說這能行得通嗎?”祁宣擔憂道。
“我看行得通。”約翰嘆了口氣,“跟在薄身邊這麼多年,我算是摸清了他的脾性,對絕大多數人,他可以寡情絕義到人神共憤的地步,但是一旦入了他心的人,他便極端地護短,像是傅小姐。”
祁宣將約翰盯了好一會兒,很認真地道,“翰叔,你在說什麼,我沒聽懂。”
“四年前的事情畢竟已經太遠了,加上薄當時病了幾個月,證據都已經被有心人銷燬。所以四年後的現在,想要動許綰輕這樣行事縝密、又有強大後臺支撐的世家小姐,不用點非常手段是不可能引蛇出洞的。”
約翰轉身往裡走,“按照薄的性子,他是斷然不可能像那個秦先生一樣拿小傅來做誘餌的。但是許綰輕這個人在乎的也就只有小傅這個人,如果不用小傅來做突破口,許綰輕估計是寧願耗著也不會有大動作。因此,對於薄來說,這是一個死局。”
“所以,那個什麼秦先生鬧這麼一出,反倒是歪打正著?”祁宣搭上約翰的肩,吊兒郎當的跟著走。
“若說最先刺激到許綰輕,讓她再也按耐不住的原因,大概是小傅跟她說自己懷孕了。”約翰瞟了一眼祁宣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突然頓住步子。
祁宣在同時彈出去好幾步,不滿道,“翰叔,你這個人真是越來越不好相處了!”
約翰咧唇一笑,繼續往前走。
“不過我覺得你把那個許綰輕說得也太玄乎了,她看起來比傅小酒要蠢多了!”祁宣嘿嘿一笑,補充了一句,“關鍵是,傅小酒的美貌完全碾壓許綰輕。”
看著三句話離不開品評女人容貌的祁宣,約翰不再理他,闊步往電梯口走去。
……
霍梔到醫院的時候,深酒被薄書硯圈在懷中,睡得正沉。
看了一眼傅深酒略顯蒼白的臉蛋,霍梔用手指了指門的方向,示意自己先走了。
已經幾個小時沒有變換過姿勢的薄書硯搖了搖頭。
霍梔擰眉,拿出手機在備忘錄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