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輕笑著蹙了蹙眉,“都不肯和我多說一個字,有你這麼節約的嗎?我們都這麼久不見了,在這種情況下偶遇,這麼難得的事情,你就不肯多和我說幾句話?”
薄書硯眉宇輕蹙,默了下才偏過頭看她,用下巴指了指臺上正慷慨激昂的拍賣師。
言外之意是,他的注意力在拍賣師身上。
許綰輕這才意識到兩人正在拍賣會上,有些尷尬地抿唇,“那我們待會兒再聊。”
她沒有得到薄書硯的回應。
拍賣會進行得如火如荼,每每在拍賣師介紹新的拍賣品時,都會有工作人員挨座發放相關的珠寶細節介紹圖單,薄書硯都是隨便掃一眼後就隨手放在一邊。
沒有一樣讓他滿意的。
後來,介紹圖單發得多了,薄書硯自己都沒察覺到,他隨手放在桌上的手機,被埋在了裡面。
倒是許綰輕,很多時候都看得仔細而認真,間或和薄書硯討論一兩句。
但一直到結束,許綰輕都沒有舉過牌,一無所獲。
薄書硯的耐性早就被耗光了,自然什麼也沒買。
拍賣會剛一結束,薄書硯就撈起椅背上的西服外套要走。
“還有事,先走一步。”
他們再遇,他跟她說過的話不超過二十個字。
許綰輕拿起座椅上的手包就跟著站了起來,“一起吧,反正只有一個出口。”
薄書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