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響到你的檢查,我還是先出去吧。”
言罷,也不等薄書硯回應,傅深酒就抬步出了醫生辦公室,還將門帶上了。
看著傅深酒的身影消失,薄書硯的眸色暗了幾度,過了好一會兒才在謝教授的催促下重新開始解釦子。
“這就是你小子放不下的那姑娘?”謝文松用下巴挑了挑門的方向,語氣不好。
“沒錯,這就是我太太。”薄書硯站起身將襯衫脫掉,垂頸而笑的時候神色間是失而復得的滿足笑意,“看來東闌跟您提過她。”
謝文松沒好氣地瞪了薄書硯一眼,“能不提嗎?東闌說你這個姑娘可沒少受傷。救他給你當私人醫生那會兒,醫術倒是一次也沒能在你身上施展過,竟施展在那姑娘身上了。”
薄書硯維持著笑意,將襯衫掛在衣架上的時候無意接了句,“也不盡然,四年前那次,要不是東闌,我今天恐怕就沒機會道老爺子你手下來‘受教’了。”
“嘿!你小子!”謝東闌老臉一垮,抬掌在薄書硯身上拍了下,“你還好意思提四年前的事情?”
說到這裡,謝教授憤憤地哼了聲,“你和謝東闌一個德行,為了個女人搞得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頂看不慣你們現在的年輕人,沒一個是在辦正經事的。”
面對著這位滿腹牢***的教授,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