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笑的時候,牽動了被薄淵爵踢傷了的位置,引得他蹙了眉。
“哦。”默了下,薄書硯拉長語氣,語氣慵淡地繼續,“你前幾天似乎說過,我四年前不願意簽字離婚和現在對你……死纏爛打,不過是因為我那高高在上的顏面和自尊心被傷害了,所以要報復。”
儘管他用如此低沉緩慢的語調在跟她說話,但那股錐心刺骨的森寒氣息自他周身透發出來,氤氳成狠絕暴戾的氣氛、將傅深酒嚴絲合縫地籠罩著。
薄書硯頓了下,語氣更緩,森寒更甚,像是在問她,又好像不是。
他說,“那麼,我今天的所作所為,在你看來,大概也不過是因為自尊心在作祟,看不得自己曾經的女人落難,所以才出手。”
不知道是被他話裡的哪幾個字觸動了,傅深酒的眼尾輕跳了跳,心裡湧上一股子莫名的酸楚。
她側過身的時候也偏過頭,將縹緲的視線投放到了窗外。
啪嗒一聲輕響,淡藍色火苗躥起的時候,薄書硯垂首,終於將那根菸點燃了。
良久過後,傅深酒輕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