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將手中的陶瓷杯砰地一下摔放在桌上,那杯中的水漾出來大半。
傅深酒被他的架勢給嚇到,懵懵地退了兩步。
她年幼時,傅至庭和容懷音吵架的時候,也很喜歡摔東西。其中最多的場景就是在飯桌上,正在喝酒的傅至庭和容懷音一言不合,就會將手中的啤酒杯重重地摔在桌子上。那其實並不巨大的聲響和那些濺到桌子上的啤酒酒液,在傅深酒的心裡烙下了很深的印跡。
察覺到傅深酒的異常,薄書硯在下一瞬傾身過去,將她手中的袋子轉到自己的左手後,用右手裹住了她的手。
手背上傳來的溫熱粗糲觸感,讓傅深酒從一種懵裡陷入另外一種懵,她抬眸呆看了薄書硯一眼,薄書硯回以她更加粘稠的注視。
長睫輕顫了顫,傅深酒毫不自知地曲了五指,反握住了薄書硯的手掌。像是尋求一種心理上的依靠般。
因著傅深酒的這個動作,薄書硯的眼眸中溢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