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薄書硯竟然沒走。
她一下就撞在了他背上。
什麼也沒想,反應過來那是他以後,傅深酒的眼淚驀地就湧了下來。
她抬起雙手想要去擁抱他,最終卻沒有落下去,只顫著捏住了一點他的襯衫。
薄書硯不意這姑娘會這樣,以為她知道錯了。
其實他本也沒真的生她的氣,所以站在門口沒走。
但說不生氣,也不是真的。
總之,胸腔裡瀰漫著30年來不曾有過的複雜情緒。
兩個人就那麼靜默地站了一會兒,薄書硯先開了口,“知錯了?”
他的語氣意外地柔和,甚至帶著點寵溺的錯覺。
傅深酒脊背一僵,愣了下才點了點頭,很快又搖了搖頭。
薄書硯頭一次覺得這般乏力,他一點都搞不懂這個姑娘。
傅深酒滿腦子想的都是分別得事情,眼淚一直掉。
她緊緊地捏著薄書硯的襯衫,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什麼也不能說。
最後她閉上眼睛,用額頭輕輕地靠了一下薄書硯的脊背。
在薄書硯轉過身來之前,她猛然鬆開了他,轉身躥進了屋子裡,將門摔上了。
……
從傅深酒所入住的酒店出來以後,薄書硯直接去了千石集團。
剛到辦公室,蘇麗就行色匆匆地跟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