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任何一個身為女人的你為之痴迷……更何況,他現在用那樣壞的笑容,跟深酒說這樣壞的話。
深酒的心臟在那一瞬間滯停了下,大腦也跟著短了路,她遵從了內心最真實的聲音輕哼了一個字,“要。”
薄書硯眼眸中那一團的亮光陡然斂聚成一條流星般的細線,最後歸於晦暗。
他凝著她,緊緊地凝著她,問她,“你說什麼?”
深酒醒過來,滯停的心臟開始狂跳。
她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後,臉蛋幾乎都要燒紅。但她被男人這樣近距離地桎梏著,逃也逃不掉,只能喘著不均勻的呼吸,看著他。
薄書硯的眼眸裡燃起濃濃的火焰,但他只是用這火焰燒著她的心,並不做出任何舉動。
他又問了她一遍,“你剛才說什麼,你要什麼?”
他的聲音沉啞低沉,姓感得無以復加。
深酒覺得自己要是在這麼被薄書硯看下去、問下去,她的心臟都會跳出嗓子眼來。
“要你。”深酒不知自己是為了打破自己的窘迫,還是自己再也控制不住想要親近這個男人……總之她突然主動勾上男人的脖子,點著腳尖吻了上去。
男人幾乎在同時,將她扔在了病床上。
他覆身上來的時候,嗓音已經啞沉得不成樣子了。
他分明是在低吼,可聲音又那麼低,“你自找的,傅深酒!”
……
雖然只有一次,但那是綿長又激烈的兩個小時。
深酒被折騰得沒了力氣,沉沉地睡了過去。
薄書硯看了眼時間,小心翼翼地下了床。
祁宣在上午的時候讓人送了薄書硯和傅深酒的換洗衣物過來,所以薄書硯直接從衣櫃裡拿了一套衣物出來,去了衛生間。
20分鐘以後,重新穿戴整齊的薄書硯從衛生間裡出來。
他赤腳走到病床前,凝了一會兒傅深酒的睡顏,這才轉身往病房外走。
路過矮桌的時候,薄書硯停住腳步,將那保溫壺裡已經涼掉的雞湯看了好一會兒。
沒想到,連霍梔那樣的女人,也會為了傅深酒而親自下廚。
薄書硯剛走出病房,站在公眾走廊盡頭的祁宣便快步走了過來。
“薄老大。”
“翟家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薄書硯的眉宇蹙得很深,摸了一根菸出來,想了想又按了回去。
祁宣聳肩,“不知道。翟哥這次也吃了虧,別墅裡面放了訊號干擾器,通訊全斷。翟家別墅外面,全是他的人。”
頓了下,祁宣眯著桃花眼看薄書硯,“老大,你說霍哥這幾年到底幹什麼去了?這突然回來就搞這麼大的陣仗,是不是太…裝酷了?”
薄書硯又將那支被他按回去的煙給控了出來,淡然道,“他這不叫裝酷,這叫排場,不過是想告訴我們,誰也別插手他的事。”
“我還是不明白,他坐了八年牢,出來的時間也是十年不到,他的勢力怎麼起來的?身邊的人又是哪兒來的?”祁宣直接抽走了薄書硯剛控出煙盒的那支菸。
哪兒來的?
監獄裡關的都是些什麼人?
霍靳商在裡面八年,降服了什麼人?
他出來後,又是誰捧的他?
或者說,他出來後,又壓了什麼人?
這全都是未知數。
總之,霍靳商的能力和勢力,不是表面上的東西。
這一點,從四年多前,霍梔所嫁的世家侯家在朝夕之間就徹底沒落、再無翻身的機會就可以得到印證。
“對了老大,我聽說上次霍哥來看霍老太太的時候,你倆不幸遇到了,並且還打了一架?”祁宣將煙叼著,賤兮兮地問,“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