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自己想要讓薄書硯送她似得。
她正想重新去按電梯到一樓,薄書硯擒了她的手腕,吩咐,“車庫光線不好,你跟著我。”
“……”傅深酒看了眼明晃晃地燈光,對薄書硯的睜眼說瞎話能力十分地佩服。
不過,已經深夜了,她一個人回去也不安全。
既然薄書硯有心送她,那再好不過。
薄書硯的車庫佔了大概六個車庫的面積,但車庫裡停著的,不是薄書硯之前慣常使用的黑色Lincoln。
直到走到車子旁邊,薄書硯才拉開車門,鬆了深酒的手讓她上車。
Kevin駕車,薄書硯和傅深酒自然而然地坐在後座。
車子緩緩啟動,駛出車庫,最後匯入車流。
深酒突然想到什麼,側過身想要跟薄書硯說話,卻發現薄書硯單手支著頭靠在車門上,似乎……睡著了?
深酒試探性地叫了一聲,“薄先生?”
薄書硯沒有回應,倒是前座的Kevin用不利索的中文告訴她,薄書硯因為工作,已經連續幾天沒有好好休息過了,連飯都沒正經吃過一頓。
深酒抿唇,再去看薄書硯的時候才發現他眉心蹙得很緊,確實是一副特別疲憊的模樣。
心下了然,深酒不再發出聲音,將薄書硯放在一旁的西服外套輕輕搭在他身上。
車子一路行駛,平日裡最多半小時的路程變得異常漫長,深酒左等右等,這幾天精神緊繃讓她異常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