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姑娘家去做。”閆修將車踩停,轉過來好整以暇地看著薄書硯,“我和小姑娘在這兒等你,你趕緊地去搬!”
“不不,我自己就可以了!”她哪敢讓薄書硯去幫她搬!
深酒側身就要去開車門。
她的手,卻被一隻大掌按住。
他的體溫,觸得深酒整個手背都麻了。
她怔然地看向薄書硯。
“你呆在這裡。”說完,薄書硯轉而看向閆修,“這種事情自然不能讓姑娘做,所以還是你去比較合適。”
“…”閆修表情一凝,哭笑不得的紮了眼後座的兩人勾搭在一起的手,暗罵了聲,“f·u·c·k!”
罵完了,他還是得認命地下了車,去搬芒果。
看閆修下了車,傅深酒私以為這樣不太妥當,就準備要跟上去。
可她身子才剛剛一動,手腕子便被扣住。
她這才想起薄書硯之前搭在她手上的手一直沒有移開。
沒有多想,深酒自主主張地掙開了。
“薄先生,剛才謝謝你幫我解圍。”她沒有直視他,仍舊明瞭他寒冽的目光。
他的沉沉視線鎖在深酒臉上,“你準備怎麼謝?”
深酒沒想到他會這麼問。
也是,她總不能天真到以為,薄書硯是閒得專程來幫她。
她莞爾一笑,“薄先生,你的意思是?”
薄書硯垂眸,默了下才說,“你,明晚去一趟我那裡。”
他那裡?
哦,他住的酒店。
“薄先生幾點有空?”沒有絲毫猶豫、也沒有任何扭捏,深酒坦然得不能再坦然。
薄書硯的視線掠過深酒蜷握的手,沒有正面回答,“我很期待你的表現。”
深酒抿唇而笑,“我自然竭盡全力,不負薄先生所望。”
薄書硯勾唇,移開了視線。
車裡,一片寂靜。
深酒掐進掌心的指尖、一點點地頹力。
☆、43。43我挺喜歡的。
車子行駛了二十幾分鍾,閆修將車子停在中央御園大門口的時候,傅深酒簡單和兩人告別後,就離開了。
薄書硯凝著她的背影,眸淵暗動。
她不是挺寶貝那箱芒果的麼?
呵。
…
而傅深酒也是後來看見自己手上的那隻芒果,才想起那箱芒果還在薄書硯的車上。
——
千石集團總部。
薄青繁將手中的報紙啪地一聲拍在桌上,然後拿起手機想要聯絡薄書硯,這才突然發現並沒有他的聯絡方式。
於是,她將電話打到了秘書室。
“通知薄書硯,我要在半小時內……”
然,她的話還沒說完,辦公室的門就被人推開了。
薄青繁一眼掃過去,在看清來人後微不可察地皺了下眉。
“薄董,聽說您找我。”單手抄袋的薄書硯站在秘書長身前,英絕的臉龐上噙了點微薄的笑意。
而他身後跟著的秘書長,一臉惶恐地看著薄青繁。
薄青繁垂下眼眸,動作緩慢地放下電話聽筒。
薄書硯也自顧自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他給自己點了根菸,慵懶地靠在沙發上。
他漫不經心的樣子,讓薄青繁惱怒。
薄青繁瞧了一眼那繚繞而起的煙霧,“我不喜歡別人在我的辦公室抽菸。”
“哦?”薄書硯瞧著自己那明滅的菸頭,默了良久才抬起頭,嘲諷牽唇,“我挺喜歡的。”
薄青繁的表情驀地凌冽起來,但不過片刻後她拿起桌上的報紙,款步走到薄書硯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