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臨下地將報紙扔在薄書硯面前。
“看過了嗎?”她笑問。
薄書硯瞥了眼那報紙,“嗯。”
“你這是在跟我宣戰?”薄青繁挑眉。
薄書硯押了口煙,“薄董果然聰明過人。”
薄青繁輕蔑地笑起來,“就憑你?”
薄書硯坐起身,夾煙的手指點了點報紙上的傅深酒,“還有她。”
薄青繁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笑出了聲,“就她?”
“當然不是,還有一個人。”
“誰?”
薄書硯起身,朝薄青繁走去,最後在她身側停下,說了一個人的名字。
薄青繁愕然側身,指著薄書硯大吼,“你胡說!不可…唔…”
看著心臟病突發的薄青繁扶著桌子蒼白無力的樣子,薄書硯閒適地撣了撣褲腿上的菸灰,抬步走了。
——
第二天晚上八點,傅深酒準時到了薄書硯所在的萊斯頓酒店。
電梯到達17樓,深酒深吸了口氣,毫不猶豫地、快步走向薄書硯的套房。
然而,套房的門是開著的。
深酒可以清楚地看到,沙發上坐著一個女人。
… … … 題外話 … … …
一更。
二更在晚上八點左右。
☆、44。44她知道那是誰回來了。
深酒也只是猶豫了那麼一會兒,就坦然進去了。
“你好,我找…”
深酒的話,在看到沙發上那個女人的臉時,戛然而止。
心中有個念頭一閃而過,但深酒沒有抓住。
“怎麼是你?”沙發上的女人訝異到失態,她侷促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傅深酒將女人的小動作一一捕捉,在同時放下手中的包包。
然後,深酒背對著她,在開水緩緩注入杯子裡的時候,她問,“記者小姐,你等多久了?”
模稜兩可的問話,只為試探。
女記者看著傅深酒高挑玲瓏的背影,回憶起昨天的事情,突然覺得這個女人實在…可怕。
於是,她再開口說話的時候,很是吞吐,“薄太太,對不起!我…我不知道那天僱傭我的人是你,我當時只想著完成任務,沒有顧忌到那麼多,我…我真不是故意。”
僱傭?
昨天對她無禮相逼的女記者出現在薄書硯的套房,說是被僱傭?
傅深酒垂下長睫,看著杯中盪漾的水,兀自輕笑了聲。
女記者被嚇得跌坐回沙發裡,“薄太太,我只是個實習生,工資太低了,我一時迷了心竅說了那些話…”
語無倫次。
傅深酒將冒著熱氣的水放在“女記者”面前,溫聲打斷她,“請喝水。”
“女記者”抿緊嘴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傅深酒看著她那個樣子,反而有一種傷害了對方的錯覺。
這種感覺,可不怎麼好。
“薄太太,水我就不喝了,錢我也不要了,只希望你能高抬貴手,原諒我一次。”“女記者”又站了起來。
傅深酒粲然一笑,抬手按了按自己的額頭,恍然大悟般,“你看看我,居然忘了這事兒。不好意思啊,我當時答應給你多少錢來著?”
“三萬。”女記者說完才恍覺失言,急忙擺手,“我不要錢我不要錢了!”
“那怎麼行。”傅深酒起身,拿過包包,從皮夾裡抽出一張卡,然後撕了張便籤寫了密碼,這才將其一起遞給女記者。
“身上沒有現金,但這張卡里大概有三萬塊。”
傅深酒灼灼地盯著對方,“你收下。”
女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