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咧嘴一笑:“哎呀,這幹啥呀這是,哎呀,你瞅你們……”
我淡淡:“出道兒前,唱過二人轉吧。”
史大翔一呆。
“唱過沒有?”我冷冷問。
史大翔……
我不耐煩:“說,唱沒唱過?”
史大翔臉漲的通紅,喃喃說:“唱過,不過我那不是唱,就是耍狗馱子(ps:耍寶,賣醜,低俗。)”
我原本聽他這一口大白話東北話,我心裡感覺好像是在浴池裡唱葷段子二人轉的。但我只是這麼一猜,就順嘴問了,可沒想到,他還真是一個唱二人轉出身的東北人。
我不由就想起了水庫邊上給人看水庫的老李。
同是一方水土的人,差別怎麼這麼大呢?
老師去過東北,還有不少的東北朋友,他也曾經跟我講過那邊的二人轉。
正經的二人轉是戲曲,唱起來很好聽。
但是現在,全讓人給毀了!
我冷冷盯著史大翔,身上淡出的是,那股子跟人打拳時有的狠勁和殺意。
拳師身上有的這個氣質,普通人學不來。
就是那種殺氣!但是,壞人見了膽戰心驚。普通人見了,不僅不怕,反而有一種安全感。
這個道理跟警察一樣,咱一個正兒八經的好人,走在京城大街上,遇到一隊持槍的特警,咱心裡不是害怕,而是有一種安全感。
好吧,就不給自個兒臉上貼金了。
咱單說史大翔。
我這麼一瞅他,他立馬低了頭,不敢拿眼睛看我了。
我知道他心裡鬼很多,但我就是要故意敲一敲他心裡的鬼。
我說:“怎麼不唱了?”
史大翔:“那個,沒啥意思。”
我說:“怎麼就沒意思啊?那個誰,不是挺有名兒嗎?跟他呀,唱呀,葷段子呀。”
史大翔:“那個,那不那時候,因為一個女的。”
我就笑了:“給人老婆睡了,人家逼的,老家呆不下去了,就上外地來,是嗎?”
史大翔一翻臉:“不是兄弟,你,你說這啥意思。”
我吼了一嗓子:“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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