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是母的啊?”林沁和方曦拉過蘇纓來做裁判。
“公的,”蘇纓只看了一眼就回答道。
“你怎麼看的?這麼肯定?”三人都大為驚奇,這一眼就能看出鴨子的公母?在她們看來每隻都一樣嘛。
“喏,你看公的尾巴有‘性卷尾’,就是尾巴翹得老高的是公的,其他的是母的。”蘇纓老練地說。
“哇,真的誒,公的少母的多,你們控制得真好啊。”
“我們沒去控制啊,正好就這麼幸運唄,其實公母也無所謂啦,公的比母的長得快,比母的重多了,做肉鴨挺適合的。”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啊,沒想到你在這裡沒待多久,就懂這麼多了。”林沁佩服地說。
“你們也在這裡住一段時間,種養一些東西,保管比我懂得多,我可是個懶人,好在村裡人都特淳樸,有啥不懂請教他們就是。”
那隻被眾人一再討論的帥哥鴨,忽然一時興起,仰脖扯著它的‘公鴨嗓’,仰天長嘯,引得其他的鴨子跟著鬼叫。
這麼多的鴨子扯著嗓子叫,真是讓人備受折磨的噪音啊,蘇纓煩躁地捂住了耳朵。
“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謝婷一時興起,吟了一首讓蘇纓哭笑不得的詩。
“受不了你,這是鴨!不是鵝!”她無奈地搖頭,還“曲項向天歌”呢……
“你還種荷花啊?怎麼還有金色的啊?”林沁稀奇地問道。
“是睡蓮吧,你看花那麼小,再說荷花有那種顏色嗎?”
幾人把目光投向蘇纓,希望她給個解釋,蘇纓尷尬地扯扯頭髮,“應該是睡蓮吧,不過買的時候賣家說是荷花,這荷花分三種,藕蓮,子蓮和花蓮,我們平時看到的都是花蓮,以觀賞它的荷花為主,藕蓮主要是吃它的藕,子蓮自然是吃它的蓮子了,這兩種的花都不多而且很小,和我們平時見到的荷花有點區別。我這池這三種荷花都有,但是買的時候也有一些睡蓮混在裡面。”
“你這藕什麼時候能收啊?”
“我才剛種下去,你們就惦記上啦?”蘇纓笑道,“起碼也得八月份收穫吧,到時候送點到你們府上。”
“嘿嘿,纓纓真是善解人意。”
“那朵荷花真漂亮啊,素白帶粉,我就喜歡這種的,蘇纓你送一朵給我吧。”方曦見花心喜。
對好姐妹她自然不會吝嗇,“喜歡就過去折唄,這水淺得很,最多到膝蓋,不要走到那邊有鴨子的區域去就好,那裡是養魚的深水區。”
“這水這麼淺?”幾人驚喜地問道,都動了下水的心思,這塘底是泥,看不出深淺,她們才不敢下水的。
“嗯,種荷花水可不能太深,不然荷花會被淹死,所以有荷花的這片水域都很淺,這塘是我剛挖的,沒什麼淤泥,不用怕會陷下去。”
她話音剛落,幾人就立刻脫了鞋,捲起褲管,還是方曦最聰明穿了一條短褲,直接就踏到水裡去了。
“哇,水裡涼涼的,好爽……”三人不約而同地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蘇纓,你怎麼不下來?“
“我就不了,”她尷尬地笑著,自從上次在塘裡遭遇黃鱔,她就有了心理陰影,對這種滑滑黏黏的東西很是恐懼。
看到她們在淺水區裡玩得不亦樂乎,她拿了竹竿把鴨子往回趕,把鴨棚的門關好後,招呼那三個和落湯雞一樣的女人往菜地走去。
“你們怎麼會弄成這樣啊?”蘇纓不可思議地看著她們,那麼淺的水也能弄到渾身溼透,也算是很有本事了啊。
“還不是方曦這丫頭,居然偷襲我們,我和謝婷才反擊的。”林沁抹了一把臉上的水。
“嘿嘿嘿,好久沒有玩得這麼爽了。”方曦滿足地說。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