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冷笑三聲,“那就先讓本帥成為多羅貝勒的噩夢吧!”
“鄭四九何在?”
鄭四九經過一夜奮戰此時毫無倦意,聽到大將軍點名叫自己,立刻站了出來轟然應諾。
“聽說是你將他活捉的?很好!一事不煩二主,將這貨拖出去騸了!”
在場的幾位營官都以為自己耳朵不好使產生了幻覺,聽錯了,大將軍一向可都是有待俘虜的,尤其這人還是滿清的一個貝勒,完全沒理由如此刻薄對待啊?
鄭四九卻不管不顧,當即便提了阿巴泰腦後的金錢鼠尾向外就走。阿巴泰吃痛,奈何雙手被縛吃痛之下打著趔趄半爬辦蹭的跟著鄭四九的步伐,可心裡卻驚駭莫名,又羞憤至極。這個“騸”字,本來是用在豬馬等牲畜身上的,如今李信用在他身上,侮辱,羞辱之意不言自明!
開始阿巴泰還以為李信不過是嚇唬他,等到鄭四九一把撤掉了他身上僅有的那條瀆褲,胯下一團東西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一股森森寒意直往上竄。他仍舊想保持克制,極力的維持自己已經所剩無幾的尊嚴。但是,在看到鄭四九手中明晃晃鋒利之極的匕首時,便覺胯間湧起陣陣尿意,難以自制。
直到圍成一團看熱鬧的漢人們鬨笑起來。
“快看,快看,韃子貝勒嚇的尿了!”
阿巴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但此刻他已經顧不上羞恥之心,因為鄭四九手中的匕首已經距離他越來越近,他終於意識到李信不是在開玩笑,是動真格的了,也就是說那南蠻將他當作毫無利用價值的破布一般放棄了。
這個認知頓時讓阿巴泰毛骨悚然,他此前之所以感態度強硬,是篤定了李信顧及自己身份沒準會奇貨可居,不敢真拿他如何。可眼看著如意算盤落空,他才切身的體會到,漢人書中記載的那些視死如歸,大義凜然的硬骨頭,不是那麼容易當的。
第三百九十章 牛蛋出馬
“我招!我招!我全招,別騸我!”
這一聲求饒換來的是一陣轟然大笑,鄭四九滿眼鄙夷的將匕首又揣了回去,扔給他一條又髒又破的褲子。
“想通了就好,你能不能全須全尾的活到明天,全都取決於你的態度,明白了嗎?”
阿巴泰不敢去看鄭四九,這個漢人尖酸狠辣,直覺告訴他此人不知為何對他充滿了濃濃的恨意,剛才的留手也顯然是在極力剋制之下所為。重新見到李信之後,他再也不矜持強做硬起,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的將自己所知都和盤托出。
原來,拜音圖之所以要拖住李信,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為圖爾格爭取時間,讓他拿下鎮虜三衛。
李信對這一點也認同,但疑問還是有的。
“鎮虜衛不過區區彈丸小城,既不在樞紐要害上,也不是什麼險關隘口,值得你們如此費盡心機?”
聽大將軍的語氣中頗多懷疑之處,鄭四九當即便又出言恐嚇道:“還不老實交代,難道真想嚐嚐被騸了的滋味不成?”
阿巴泰嚇的一縮脖子,想起剛才那驚悚的一幕,胯間便不由自主的一緊,隱隱有幾分溼熱之意,身上哪裡還剩半分清廷權貴的雍容氣度,連不迭的白手搖頭。
“阿巴泰所言句句是真,如有半句謊言,天打五雷轟!”
“用不到五雷轟頂,騸了你個驢日的就成!”
有人禁不住揶揄嘲諷了一句,阿巴泰更顯尷尬忐忑。
“倒是常聽拜音圖固山額真說起大汗……”
“狗屁大汗,分明是奴酋!”
“對對,是奴酋,所圖宏大計劃,鎮虜衛只是其中一環,至於具體細節,阿巴泰實在不知!”
眼下阿巴泰這德行,怎麼看都不像是說謊,建奴果真另有所圖,不單單是鎮虜衛一地,但李